，显然是情绪很不稳定。

即便是书院的规矩使然，不能轻易在这片星空下招惹是非，此人也不禁是有些不满，那两人离开之前，都是与江帆开口辞别，似乎他们对于江帆的意见很看中的样子。

包括之前加入了天照书院和太虚书院的琉璃女帝、虚尘两个人，他们似乎也是经过了江帆的同意，不，准确来说是完全听取了江帆的意见才选择加入。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如果江帆不点头，这两人……这两人难道就不会选择加入？

“嗯？轮回院使是什么意思？”江帆看了这轮回院使一眼，面表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