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在场很多众神山的强者扪心自问，但一时间居然想不出答案，甚至越想越感觉到头皮发麻。

“放肆！”

“江帆你简直不知死活，将这众神山当成什么地方？”一道身影刹那而至，却是一尊白发白须的老人。

这老人一出现，散发出来的气息简直是有一种碾压天地穹宇，制霸万界时空的味道，强横至极的压力顿时滚滚降临，滚滚挤压过来，让江帆眨眼色变。

好强……！

太强大了，此人太可怕了！

这不是刚才死掉的那个天尊可以相比的，这是一个极度恐怖的老天尊，修炼不知道多少年，也不知道在天尊那个境界中达到了何等不可思议的高度。

此人的气息比之九心老人，甚至都已经极其接近，甚至堪称在伯仲之间。

“毁我众神山十一座峰峦，毁大殿九十六座，阁楼五百四十七处……，我众神山弟子重伤约百人。”

“江帆，从来没有人敢在众神山内如此肆无忌惮，你是第一人，犯了错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否则从此以后人人都将我众神山当做市井之地一般。”眼前的老天尊开口。

“姬无法，你说什么？江帆乃是即将争夺众神天榜的弟子，未来便是我们众神山的一份子。”九心老人眉头皱起。

“九心老人，规矩不可破，无规矩不成方圆，江帆一日未曾加入，便一日不是众神山的高手，犯了错就该被惩罚。”老人淡淡开口，看似风轻云淡掌控一切，事实上他的精气神时时刻刻锁定在江帆身上。

姬无法？

眼前这老家伙，就是姬族的族长姬无法？

以此人的境界而言，还有与九心老人对话的姿态而言，分明在这众神山之内也是身份非凡。

真是一劫未灭一劫又起！

姬家这一关，终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过去的？

一时间，江帆的眼瞳深处，宛若万年冰霜般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