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稍显尴尬道:
“哥?旭哥,别盘算了嘿~”
“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个问题。”
“忽略个问题?什么问题?”贾东旭莫名一怔。
“哥...你瞧我这小身板...”
“且不论我是不是童子蛋儿...”
“连着一个月,见天儿晚上爬你家窗户...”
“还得劳动...”
“你觉着我行嘛?”
嘿!好嘛~
敢情自己把这茬儿给忘了。
贾东旭脸一变,满眼不屑:
“我说你小子还算是个男人麽?”
“干这种事儿都提不起劲儿?”
“这要搁在别人身上,累趴了他都不吱声!”
切~
累趴了都不吱声?
秦淮茹要真特么是我媳妇儿?
爷踏马七天七宿都不出门儿!!
她就是想跑下床...
她踏马也没坐起来的劲儿!!
许九心里面嘀咕着,嘴上却是回道:
“你看着办吧...”
“反正我就这德性。”
“就算是吃饱喽,养精蓄锐个三两的,兴许能行一回...”
“要是吃不饱,没准十天半个月的,比你也强不到哪去...”
“真踏马有够尿性的...”
“得,歇会儿,哥再好好合计合计。”
......
......
短话长说。
俩人磨磨唧唧出了山,十成十误了公共汽车。
好在汽路上驮货的牲口不少。
三问两打听,搭上了一辆通往四九城的马骡。
在许九眼中,马骡也是个新鲜物。
公驴和母马所生,谓之马骡。
公马和母驴生的,谓之驴骡。
不管是什么吧。
杂交出来的玩意儿,横竖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只能培育不能繁衍,许九不大喜欢。
而汽路上之所以骡子最多,牛马较少...
是因为马骡耐力高,吃的糙,力大无比,能拉货。
驴骡则不然,口儿相对比较刁,也仅仅善于奔跑罢了。
披星戴月而还。
临近东直门时,贾东旭特地嘱咐了一番许九,旋即一个人不知道上哪处理伤口去了...
许九拎着酸枣袋,接过贾东旭给他的一分钱,买了一不带芝麻的烧饼后,慢慢悠悠朝锣鼓巷子走去。
进了巷子,发现街门大开着,就听着院里有人絮叨,三两成群的人扎在影壁墙下,也不知说的什么。
许九这人喜欢玩儿,但爱好不多。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
应该就是凑热闹了。
两世都一样,只不过原先那个胆儿小,始终不敢跟人掺和罢了。
现在的许九敢是敢...
不过今天就不随大流了,手头有事,等忙完了再扯。
飞也似的直奔贾家门。
孰料刚踏进四合院,迎面就撞上了阎不贵。
青年男人戴着副眼睛,瞧着倒是斯斯文文的,给人一种精瘦干练的感觉,就是一张嘴极惹人厌:
“哎哎哎,正巧你回来了,把这炉灰渣子给我捎门外去。”
许九瞥了眼满满登登的簸箕,不愿意搭理他:
“自己倒去,我这儿还有正经事儿呢。”
屋子里的阎解成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撩开门帘子就嚷道:
“嘿,我说你个瘦皮猴儿?怎么跟我爸说话呢。”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是不是?”
许九轻笑一声,望向了闫埠贵:
“阎叔,您好歹是教育工作者。”
“您大儿子今年才十岁吧?屋里可还有俩小的看着呢。”
“这么跟人说话,是不是欠妥?”
“还有您,您刚才但凡叫我一全乎名儿...”
“像倒垃圾这种捎带脚的事儿,我都不至于驳您。”
“可您呢,张嘴就是哎哎哎。”
“呵,这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昨儿救了回许大茂,今儿个倒是有骨气了。”闫埠贵的言辞,颇为阴阳怪气。
阎解成见父亲吃了瘪,饶是矮着许九两个头,都特娘蹦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