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回家拿钱吧,我帮你修房顶。”
“哎,这还像句人话,也甭等雨停了,瞧这天儿且得下阵子呢,我去借个雨伞来,现在就上你家取钱去,顺道就把你送回去了。”
“嗯...也好,如果雨停了,你正好找人来修。”
许九哼哼着陈词滥调去找他的乔姐姐了。
乔书兰正挨屋里头心烦意乱呢。
“好姐姐...”
“小九?你怎么过来了,快,快进来,看给你淋的,先擦擦。”
“没人的时候,要叫九弟弟。”
“得了,赶紧擦擦吧,回头该感冒了。”
“感冒了好呀,有姐姐嘘寒问暖着,还不是美了我。”
“耍嘴~过来,姐帮你擦。”
“嘿嘿,乔姐姐,想我了吧。”
“嗯~别闹。”
“怕什么,外头下那么大的雨,谁家好人串门儿呀。”
“你不就来了麽...”
“哦~原来我在姐姐心目中,是好人呀...”
“真是个冤家!”
“乔姐姐,家里有伞麽借我使使。”
“有啊,你要上哪?”
“屋里来了一丫头片子,找错人了,我把她送回去。”
乔书兰想起了那个花蝴蝶一样的小姑娘:
“就不能让她...一个人回麽...”
许九邪魅得挑了挑眉:
“听这意思...有点酸,舍不得我啊。”
羞恼的乔书兰戳了下许九的脑门儿:
“你不是说今儿雨大,家没人来麽,我想...我想...”
许九贴到了乔书兰耳边,咬了下姐姐的耳垂:
“要个孩子。”
“嗯...”
“等着我回来,今儿这趟不去是真不行,屋顶子塌了,我得跟那丫头上家拿钱去。”
“房塌了?没、没伤着人吧?”
“没有,洗白白、擦香香,等弟弟呦~”
“那你快去快回!”
......
......
娄晓娥家在西南城区交界地,一个非富即贵的地方。
住的房子算不上有多豪华,不过是一处独栋罢了。
早年间洋人操刀盖的,三层小楼,欧式风。
出行很方便,看着也算气派吧。
许九懒得进屋,就在门外等着拿钱。
待到娄晓娥揣着一把零票出来之时,脸色看上去不大好,黑沉沉的。
“咋啦?这么大的家业,拿这百八十块钱,横不能挨顿骂吧?”
“他们一家子来了,人就在客厅呢。”
“他们一家子?谁啊?许大茂一家三口?”
“嗯,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回来。”
“别介,该谈则谈,许大茂的条件...最起码比我强啊。”
“跟你比呀?比你强的多了。”
娄晓娥无奈的叹了一声。
“我不大喜欢他们一家那种趋炎附势的样子...”
“尤其是他爸,见了我都是点头哈腰的...”
许九吧唧着嘴暗自骂了两句娘。
该说不说,也就是看在娄晓娥岁数小,天性又纯真的份上。
许九懒得骂她而已。
但凡换一个别的人来,张嘴就是俩字:
“姥姥!”
你光看着许大茂一家在你们娄家人面前卑躬屈膝了。
别的呢?
跟小爷吆五喝六的时候呢?
在厂子里耀武扬威的时候呢?
兜里揣着票子喝酒吃肉的时候呢?
为啥卑躬屈膝?
不就是想靠你们娄家这棵大树麽。
你且等着,等到你们娄家这棵参天大树倒了的时候...
哼?
树倒猢狲散?
姥姥!
树一旦有了倾斜...
照死了刨根儿的一定是许家这号人!
勤劳勇敢的普通人,你就是打死他,他也干不出这种落井下石事儿来!
对此,同为一丘之貉的许九,门儿清。
曾经有多卑微,爆发出来就有多惨烈。
此乃自私到极致的表现...
只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谁又不曾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