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动手?
她倒要看看,许九这孩子在屋里头干嘛呢。
有心窥窗户吧,玻璃换成了磨砂的。
说不得要把门搡开一道缝儿了。
幸好,刚换的门,开门悄无声息...
这一瞄不打紧,小九正挨屋里头擦汗呢。
擦汗归擦汗...
可他擦得...
唉呦...
说不得也要长针眼喽。
瞧那两瓣子屁股,你说他干巴瘦吧...
屁屁还挺翘...
唰一下!
许九突然之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身!
“咳!咳!”
张荷花?了一眼人就呛出了声!
“婶儿你慢着点,留神忒大!”
“哦~哦~哦~”
吓死我了...
吓死我了...
还好还好...
孩子没发现...
张荷花慌里慌张的扫了眼四周,有人归有人,都在忙着做饭呢,没人再往许九这边看了。
躲过了尴尬之后,张荷花也不在意邋遢不邋遢,抱起破烂儿就走。
只是走到自己家门外时,想起了许九刚刚说的话。
人瞬间懵住了。
小九方才冲自己喊的...
是“留神灰大”呀...
还是“留神忒大”...
不管说得是啥吧...
一个大字,绝逼是跑不了的。
好家伙,自己那口子可是快奔四的人了...
将心比心的讲...
还没小九一半呢。
太踏马吓人啦。
张荷花心有余悸,九爷嘴角微扬。
她没有声张...
没以长辈的姿态说教自己...
呵~
这个院儿里的女人们...
有意思...
有意思极了!
此时间,易忠海较之别人回来的晚了。
回家是晚了些,不过人家老易踏进四合院的时候...
背上背着一袋子面,左手还拎了一桶油,夹着一包红薯粉条,小拇指还拎着一刀子大肥肉!
就这么点儿东西,可是把阎不贵一家人的眼睛给看直了。
“哎呀呀呀呀!”
“老易?你这是涨工资啦?”
阎埠贵看问题还是很准的,但这一次,他猜错了。
易忠海紧走两步,回了句:
“轧钢厂搞了个联合大比武,我是钳工组第一,上头给发的。”
“嚯!联合大比武?钳工组第一?那可了不得!得着先进,涨工资是迟早的事儿啊!”
“回头再说吧。”
易忠海客气着,急急忙忙回屋了。
回到家,免不了跟媳妇儿炫耀一番,却也听说了许九的事。
二话没说,来到了后院。
站在屋外打量了一会儿,浓眉越陷越深:
“小九?你出来一下。”
易忠海?
听着口气,好像不大对头...
许九赶忙穿上鞋,来在了门外:
“咋了大爷?”
只见易忠海皱着眉头,指向了许九屋里的灯:
“多少瓦的?”
“多?多少瓦?”
许九有点懵逼。
这词儿...
他踏马的没听过,只能摇了摇头:
“不清楚,我当时...就想着买个亮的...”
“售货员倒是问了我一嘴,说是家用还是外用...”
“我说家用,他说这个家用最好,我就买了。”
“咋了?买差啦?”
“我就说我不会买,这才喊你媳妇儿我大妈一块去的。”
“前前后后置办了一堆,就这么一灯泡儿是我挑的,你媳妇儿帮我选着锅碗瓢盆儿呢。”
“得,末末了儿,还是买岔劈了。”
易忠海闻言叹了口气:
“买、肯定没买错。”
“你呀,这么些年没用过电,不知道电有多贵!”
“咱院儿走的是包灯制。”
“按月交电费。”
“一个十五瓦的灯泡,一个月是两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