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尝,原来是有大用处啊。”
“人医生说了,我调理身子的时候,老爷们儿也得吃好才行,不然哪有那份心呐。”
“真是这么说得?咱这三十多的女人,还能怀?”
“你没听过那个词儿呀...”乔书兰收了收声音。
“什么词儿?”张荷花凑了凑耳朵。
“老蚌生珠...”
“什么呀,我还枯木逢春呢!”
“你看你,跟你说正经的呢。”
“呃...我们家今儿个也吃肉,要不...你把你那雪花霜借我擦擦?正好,我那个也来完了。”
“你?你的身子...跟我不一样啊...”
“凡事不都有个万一麽,再说,我也养了这么些年了呢。”
“行吧...晚不晌等他们回来前,我给你送过来。”
“哎呀,你现在就去拿吧,回来刚好给我取了火罐。”
“......”
张荷花得着雪花膏,兴冲冲的又是摸手又是擦脸。
乔书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等到荷花擦的差不多喽,赶忙拿上雪花膏和火罐子回屋剁包子馅去了...
张荷花涂了个里外喷香,就着还没穿衣裳,大手一抹,又润了润身子,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要少了。
拧了腰,拔了罐,反正晌午爷俩儿也不回来吃饭。
小雨天气,最适合睡回笼觉了。
自己嘛...
墩上一壶水,水开了冲个鸡蛋喝,早饭连着午饭这就算凑活了。
贾张氏也是懒了些。
瞧了瞧院儿里没什么人,也不说穿好衣裳,就那么裹着被子捂着胸,到水缸边舀了壶水,往屋里的炉子上一坐,齐活儿。
门一关,闷得儿蜜个十分八分的。
却不料,被子一蒙,彻彻底底的睡着了。
火炉上的大茶壶,叫破了嗓子都没人应。
水都烧干了,人还没醒。
溜溜儿的过了半拉钟头...
老贾家的屋子里,煤烟四顾!
这种时候,贾张氏就是醒了,只怕也动弹不得了,更何况,丫还没心没肺的睡着呢。
千篇一律的老套路!
危急时刻,总少不了救世主...
老话说得好!
有女想借力,九爷入青云!
细雨濛濛欲湿衣,玉箫直捣黄龙地...
许九,细狗出征!
摸到中院儿时,一经东张西望,貌似没什么反常的。
除了贾家门的烟囱里时不时吐两口黑烟,一如往常。
至于煤烟这回事?
姥姥。
九爷要是知道?九爷是辣个!
你要说是一氧化碳中毒...
许九兴许还有点印象。
穿过月亮门,顺着南墙根走,许九忽然嗅到了一股东西糊了的味道。
味道并不浓,可以说是一吹而散。
但许九确确实实闻到了。
且糊巴味儿就是从贾家门飘出来的。
搞什么鬼呢?
大白天挨家里头烧纸?
没听过有这号儿风俗啊...
一时兴起,许九扒人窗户缝儿去了。
右边的小窗瞧不见人,这是贾东旭的新房...
左边的大窗...
我擦...
好大的烟呐!
张荷花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不是吧?
这都能睡得着?
这算什么?
古法香薰呐?
卧槽?!
火上墩的茶壶烧冒烟了嘿!
许九忽而一愣。
尼玛...
反应过来了。
这哪是什么香薰呐...
这踏马就是让烟给呛晕了。
该!
贾张氏这个女人...
以往可没少使唤自己...
也没少让她儿子呲哒自己...
晕了吧?
让你丫嘚瑟。
许九试着推了推窗...
果然,闩着呢。
而后又去搡了搡门...
怎料一下子就推开了。
呀呵~
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