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大咧咧道:
“说就好了,又没什么外人。”
一句话,给许大茂架那儿了。
但凡这家伙眼皮子深一些,叫自己一声九哥,许九都不带噎他的。
“这...行吧。”
许大茂也显着无所谓的样子:
“九儿?我听人说...你会俄语?”
“俄语?”易忠海夫妇闻言稍作一愣。
许九不慌不忙的饮了一杯,搁下了酒盅:
“你听谁说的?”
“别明知故问啊,院儿里人不知道你那房谁给修的,我还不知道?”
“哦~她呀,怎么?谈开了?”
许大茂稍显局促:
“谈不谈的...”
“哎呀,你倒是借一步说话啊。”
“这有的事儿,当着大爷的面儿,不好开口。”
许九慢慢悠悠的给两只空杯填满了酒...
许大茂多机灵一人呢,看着架势就明白了。
“九...哥?来吧来吧,就挨门口说两句话。”
“行,哥都叫出口了,这面子不可不行,易大爷您稍崩,我上院儿里跟许大茂白活白活。”
许九跟着许大茂来到了石榴树下。
刚站住脚,就挨了一肘击:
“你小子还摆上谱了。”
“哎~扭脸儿不认人是吧?你要这样,我可回去接着喝了。”
“别别别,我这儿跟你说正经的呢,那俄语?你真的会?”
“我说大茂,咱一个院儿里住着...少了也五年了吧?我什么样,你还不清楚?”
许大茂皱起了眉毛:
“不会啊?”
许九点了点头:
“会,也是学过那么一两嘴,再多就没有了。”
“敢情你真会呐?”
“我不说了嘛,就一两句。”
许大茂白眼一翻:
“得,看来今天晚上呀,该着茂爷我出血。”
“唉...”
“你说你也是的...”
“挨哪儿学得一口老大哥话。”
“害得我少了也得赔个块二八毛的。”
许九咂摸出味儿来了,这里面有事儿:
“怎么了呀,讲两句毛熊话,还让你赔钱啦?”
“你不知道,就那姓娄的丫头片子?跟我打辨儿来着,非说你会外国话,我肯定不信啊,结果就打赌了,谁输了晚上请吃饭。”
“哦,这么回事。”许九恍然:
“这还不简单?我矢口否认不就得了。”
“咱都一个院儿的,我不帮你,难不成还帮她呀。”
许大茂多有不屑:
“脏心眼子了不是?”
“咱龙都爷们儿是那号人嘛。”
“一顿饭而已,大不了我啃半个月窝头。”
许九心底泛起了轻蔑之意。
同为老爷们儿,你丫忽悠谁呢?
许大茂这孙子...
八成瞅着人娄晓娥好看,想当倒插门了!
“得了得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哥早就发现了,姓娄的家境,不是一般的好。”
“做人家的上门女婿?烧高香吧你。”
“呸!”
许大茂一口老痰就吐到了树干上:
“孙子才愿意当上门女婿呢。”
“我就看不惯他们从门缝儿里瞧人那德性。”
“我爸给他们脸?我不给!”
“当场我就跟丫翻脸了!”
“翻脸啦?”
许九惊诧不已,没想到哈,许大茂还有这等骨气呢。
不过转眼一想,不对...
“翻脸了你干嘛来问哥会不会俄语??”
哪知许大茂摸了摸嘴上的绒毛:
“两码子事儿。”
“娄家狗眼看人低,不妨碍我追他们家闺女。”
“我琢磨着...”
“费劲肯定是费劲了些...”
“经我这么一翻脸吧...”
“嘿,小丫头片子愣是高看了我一眼。”
“行了,不掰扯了,人还等着我请吃卤煮火烧呢。”
许大茂得到了答案绝尘而去。
“......”
许九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