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打听打听。”
张荷花巴掌一合:
“明白了。”
“那我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许大茂这孩子...就那样儿了。”
“倒是他的父母老家儿...一般人看不透。”
“不过我们家那口子,还真就看透了。”
“许有才,原先叫许富贵,也就是许大茂他爸。”
“这可是个能人,最近攀上高枝了,先是换了楼房住,后来工作又变动成了放电影的。”
“还有丁兰英,许大茂的妈。”
“早先也不知是给富贵人家做保姆啊?还是当奶妈来着...”
“反正他们家从来不愁吃喝。”
说着说着...
张荷花反倒懵住了。
后知后觉中上下打量开了娄晓娥,跟着将信将疑道:
“哎??”
“我说小丫头~”
“横不能许有才他们家...”
“攀的高枝儿就是你们家吧!”
娄晓娥很是尴尬的低下了头:
“应、应该是吧...”
“你瞅瞅这事儿闹的,那我还说个什么劲呐。”
张荷花自觉撞了个大红脸:
“院儿多少人都在轧钢厂里讨生活呢。”
“我们老贾也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哦...”娄晓娥轻声应和,露出了可可爱爱的小酒窝。
“这丫头,知根知底的,还打听什么。”
“我也是想多了解一些,毕竟...生活习惯不一样。”
张荷花想了想...
“嗯,这倒是。”
“像你们这样的有钱户口,还真不一定能适应四合院里的生活呢。”
“那也不对啊。”
“你要是真跟许大茂好上,搬出去不就得了?”
娄晓娥撅起了粉嫩的香唇:
“许大茂不乐意...”
“他不乐意??呦,真没看出来,孩子怪有骨气的。得了,你们这事儿啊,自己看着办吧,我可不在里头瞎掺和,回头要是闹不好,影响邻里关系~”
“那...张阿姨?您上次说过的许九...您能给我再多说说他麽?”
“小九儿?我跟你说过他?”
“您忘啦?您当时跟我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不叫事,怕就怕插在粪干子上,活不了人什么的...”
张荷花一听,肠子都悔青了。
这话千万不敢让小九儿知道了...
要不然...
往后可没她好果子吃了。
“我几时说过这种话了,丫头?你记岔了吧。”
“我们院儿的小九啊,那可真是一个努力向上的好孩子。”
“打小父母双亡,硬是一个人摸爬滚打的活了下来。”
“虽说没少受人白眼和欺负...”
“不过现在好了。”
“要工作有工作,要爱心有爱心,可喜欢乐于助人了。”
“这不,一大早就上西山,给老阎家寻摸秋虫儿去了。”
“要知道,小九儿的身子还有伤呢。”
“不过就算是这样,孩子也坚持锻炼身体。”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没个好身子骨,怎么能担纲重任呢?”
“提起我们院儿小九,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的好...”
娄晓娥晕晕乎乎的听傻眼了。
这位姓张的阿姨,脸变得也忒快了吧。
打上礼拜到现在才过了几天呐。
一块粪干子愣是变成了香饽饽...
算了吧。
与其在这儿听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
还不如自己当面去问个究竟呢。
娄晓娥告别了张荷花,朝后院儿走去。
穿过二门,抬眼就看到了那间重新装饰过的小屋。
里面什么样子不清楚,不过外面瞧着倒是窗明几净的。
不管人在不在,过去先瞄一眼喽:
“许九?小小九~”
“在家麽?”
“呀!”
“你怎么又再锻炼身体呀!”
“帘子都不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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