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昨儿我刚喝完。”
“你也喜欢喝冰糖薄荷?”
“欧服考斯~”
“这又是哪国话?”
“漂亮国那边的。”
娄晓娥这次添了个心眼,月牙一弯,酒窝一含:
“该不会又只学了个皮毛吧。”
“哈~被你给看穿啦,这可不好,漂亮的女孩子不需要大脑。”
“谁说的?谬论~”
“怎么能叫谬论呢?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话,醒世恒言!”
“谁家老祖宗说这种话呀,那叫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
许九鹦鹉学舌学不上来,干脆大大咧咧的回道:
“什么德不德才不才的,老祖宗说了,胸大无脑才算好!”
“胸?胸大无脑才算好?”娄晓娥莫名一怔,低头不见足见...
“你...流氓~”
“哎---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爷说这话,自古有之,就跟...头发长见识短一个样儿~”
“你少来,听你胡说八道呢。”
娄晓娥抿了一口温水,感觉不够甜,自己又往里夹了一块冰糖。
“不跟你瞎扯了,说正事。”
“你觉得许大茂这个人怎么样呀,我听人说,他以前欺负过你?”
许九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下:
“欺负这事儿...肯定是有的。”
“不过爷们儿不在意。”
“你想啊,都挨一个大杂院住着。”
“十来岁的小小子...哪个不是隔三差五的哭一回?”
“你凑我,我打他的...”
“打的打的就长大了呗。”
“呵~说得你自己倒是挺爷们儿的。”娄晓娥嘴角挂上了一抹弧:
“不过我可是听许大茂说了。”
“在这个院儿里的同辈人中,属他最厉害。”
许九会心一笑,当即就看穿了晓娥的小心思,还有许大茂泡妞儿的烂套路...
“呃...同辈人最厉害...”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倘如东旭哥一结婚...就是大人了,指定不会跟我们计较。”
“剩下的...”
“何雨柱跟我...还有两个十八九的...”
“柱子服不服他我不知道,反正我服。”
“何雨柱?是傻柱子麽?他父亲前段时间刚跑?”娄晓娥好奇万分。
许九当起了好人:
“你这丫头~”
“怎么能在背后褒贬人呢。”
“没有,不是...其实我...也是听许大茂说的...”娄晓娥略显羞愧。
“好吧好吧,许大茂说得也是实话。”许九摆了摆手,跟着话锋一转:
“下午有事没?”
“没有...”
“身上带钱没?”
“你又要干嘛?”
“嘿,你这姑娘不厚道了吧?烟都带来了,忘了你上回答应哥的?”
“我答应你什么啦?”娄晓娥满眼都是问号。
许九一字一顿的提醒道:
“没事儿的时候,带上钱,请哥吃吃饭、顺便泡泡澡。”
“眼不前儿饭就不用吃了。”
“哥领你泡个官堂去~”
娄晓娥惊诧不已,亦是羞恼至极:
“洗澡?清华池?”
“谁去那儿啊,小沧浪的破地儿,也就治治脚癣了。”
“我不去...要去你去吧,我昨天晚上才在家洗了...”晓娥的声音越说越小。
“不去拉倒,独门独栋的香水行,你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找着地儿~拿来吧,十块钱。”许九尽显无赖的嘴脸。
“十块钱洗个澡?你以为你是皇上呀~”
“见过皇帝老儿洗澡嘛?光人用那一池子香汤,少了五十两黄金不算话!十块钱?人打个牙祭都不够...”
“真是看不出来呀,你都穷成这样儿了,居然会这么享受?走,我倒要看看,什么官堂洗个澡敢收人十块钱的!”
娄晓娥自问娇生富养,她还真没听说过,四九城里头,有那么贵的洗澡堂呢!
许九露出了一抹奸计得逞的贱笑~
明儿就是礼拜五,晚上独战徐家父女的日子。
正好今儿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