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的也是暗地里起誓,非得活出个人样儿,让大家伙瞧瞧不可!
......
“给你们讲个笑话啊,我今儿个才听人说的。”
何雨柱瞧着女同胞们都撤了,闷骚的心再也挡不住了。
“说是老年间山上有伙子土匪,土匪头子的老婆怀孕了,就让小喽啰找来一郎中。”
“郎中一瞧,觉着大事不妙,就把病症跟小丫鬟讲了。”
“小丫鬟听罢慌了神,一路吵吵着就奔向了土匪头子。”
“大王、大王、不好啦,郎中说夫人是宫外孕!”
“山大王一听,怎么着!宫外孕?这特么能行?”
“给老子转到宫内去!”
玛德,许九听完还真乐了!
其他人反是不知所云,瞧着前仰后合的小九儿面面相觑。
“九儿?乐啥呢?什么是宫外孕?”
“啊?宫外孕啊...这我也说不清,不过这笑话可以,有点水平~哎呦,笑死我啦...”
许大茂端起酒盅,跟许九磕了一个:
“九儿啊,不是,九哥!弟弟单独敬你一个。”
“不为别的,就为你在晓娥面前,给老弟说了好话。”
“赶明儿我要是跟晓娥成了,高低我请你连喝三天!”
“嗨,小事儿一桩。都一院儿住着,谁跟谁呀,来,干喽!”
何雨柱也不知怎么想的,也举起酒杯打算跟许九碰一个:
“我也跟着老茂儿,喊你一声九哥~”
“九哥,你给老弟透个底儿。”
“东旭哥相亲,你跟着去了,见着了本人。”
“许大茂拍的婆子,你也见着了本人。”
“你摸着良心说,他们俩的眼光,谁高一点儿?”
该说不说,傻柱子一语激起千层浪!
别说面对面这几个人了。
便是连邻桌贾为民的耳朵都支棱了许多。
何雨柱真的傻麽?
姥姥!
这孙子特么也够阴的。
明摆着给九爷挖了一坑!
这号儿问题怎么答?
说谁都踏马得罪人。
好好的一酒局,吃好喝好就得了,净弄些两头堵的事儿。
许九干了手中的酒,只能往圆全了说:
“怎么说呢,东旭哥跟大茂的眼光...都高,相当高。”
“不是我捧着说啊,就他们俩挑的老婆,各有千秋。”
一旁的刘海中许是喝多了,许九话音一落,他就发出了一道鼻哼:
“哼,小九子,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里外不愿得罪人。”
“她就是再各有千秋,有些事儿不也明摆着麽。”
“一个是乡下的,一个是城里的。”
“一个穷,一个富。”
“来你说说,怎么就平分秋色了?”
“海中?说什么呢,喝多了自己回屋啊。”
易忠海不吭声倒好好了,经他这么一点,通身酒气的贾为民心里头不得劲了:
“我说老刘?乡下姑娘怎么了?你妈不是乡下的啊!”
刘海中也是个愣种,砰的一声,把杯子摔在了桌上!
“姓贾的?你丫什么毛病!张嘴闭嘴捎带人老家儿?”
“爷踏马就这毛病!你想怎么着!”
“什么东西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为了进司机班,你没少往里搭人情!”
刘海中真是喝高了...晃晃悠悠站起身,又望向了许大茂:
“背地里说人老许家溜须拍马?你不一个德性麽!”
“五十步笑百步...我去你大爷的!”
“我去你大爷的!”贾为民拍案而起!
许大茂初生牛犊不怕虎,尽管他这个做儿子跟自己爹妈不对付,可再不对付,也不容外人嚼舌头根:
“贾大爷?您好歹是个大辈儿,暗地里褒贬人,这做派可是够掉价儿的。”
“谁踏马褒贬你了!姓刘的说什么你听什么啊!”贾东旭挡在了父亲前头。
“没褒贬你急个什么劲!”许大茂针尖儿对麦芒!
晕乎乎的何雨柱出来打圆场了:
“得啦得啦,有什么好吵的。”
“都挨一个院儿住着,谁没说过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