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亚坐上行驶的列车,他把头靠在椅背上,侧头看着车窗外。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的脸上,温暖而明亮。
列车缓缓驶过一片荒野,远处的山峦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萧亚想起了刚才骑着自行驮着自己在人流里穿梭如云的那个姑娘,热情似火;想起了在医院里伸出胳膊挡着自己路要喊非礼的姑娘,咄咄逼人;想起在厨房里给白歌妈妈做面条时的那个姑娘,巧手如云。
哎,这个女生的脾气,就像6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说到她的玉坠,真是奇怪了,记得半年前那个夏天,自己也是回来看白歌妈妈。
要走的时候尿急去个卫生间,刚进去就被一个女同学迎面撞上,明明自己才是被撞的那一个,却被对方数落是自己的错。
那天在回程的车上,自己无意间竟然发现自己上衣的第二个纽扣上挂了一个玉坠,还这么精致漂亮。
奇怪了,谁的玉坠怎么会跑到自己身上,还不偏不正正好挂在自己的纽扣上?哦,想起来了,一定是刚才在卫生间里撞到自己的那个女生,可是她长得什么样子想想真的有点模糊了。
肖亚耳边又响起当时撞自己那个声音,“你怎么跑到女生厕所来了?”明明自己进错了地方,反而振振有理指责别人,虽然后来道了歉,肖亚也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的诚意。
不过撞一下,挂在脖子上的玉坠就反过来挂在自己的纽扣上,这种概率怎么总觉得比中双色球大奖的概率还低。
想到这里,肖亚又开始怀疑这玉坠不是那女生的,会不会是自己上车的时候和谁碰在一起了呢?可是上车的时候没和任何人接触啊
哎,越想越头疼,不想了,肖亚把玉坠揣在兜里,想着再次回来看白歌妈妈的时候,再把它带回来给白歌妈妈,让她打听打听看看是谁丢的。
可是这次回来的匆忙,那天,正好周末,肖亚如往常一样给白歌打电话,可是拨了好久没人接,情急之下打电话到学校门卫,这才知道白妈妈住院了。
肖亚没来得及多想,直接找系主任请了假,就回来了,直奔医院。
所以这次回来也忘了要把玉坠带回来的事情,没想到那玉坠的主人还真找来了。肖亚这样想着,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梦瑶从车站回来,这下玉坠有了线索,心情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虽然还没拿到手,但是曙光在即,他是白阿姨的儿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梦瑶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想有点用词不当,哎,管它当不当呢,玉坠有了线索,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梦瑶直接回了教室,,这节课是语文课,梦瑶在外面喊了一声,“报告!”
“进来!”语文老师看着从教室外走进来的程梦瑶,“ 站住!我还没注意到班级里少了个人,现在已经上课20分钟了,你拉肚子了?在厕所里蹲了这么久?”
栾小蝶看着梦瑶,冲她吐了吐舌头,意思在说,“挨批评了吧!”
程梦瑶说:“老师,我是拉肚子了,不过我不是在厕所蹲这么久,我是去医院看医生了。”梦瑶说。
语文老师声音越来越高,“现在高三了,你乱吃垃圾食品,终于把自己吃成拉肚子模式,很有理是不是?”
程梦瑶自知自己撒谎理亏,只能低三下四的解释,“老师,我中午走的时候,有写过请假条的,请假条现在还放在讲台上,老师,不相信你可以看看。”
“”程梦瑶同学,你以为你很聪明么?是,你是很聪明,可是在今天这件事上,你就是个白痴,你以为你老师我是好糊弄的么?你说你拉肚子,拉肚子不应该是面黄肌瘦么?你现在是面色红润,这哪里是拉肚子的症状?”
语文老师越说越生气,“你还在这大言不惭的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不老实,我怎么看这句话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程梦瑶觉得自己被语文老师批评的体无完肤,毫无还手之力。
她只能连连对语文老师说,“老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错了!”
“本来就是你错了,早点说出这三个字很难么?回座!”老师终于允许梦瑶回到了座位上。
这要是在前世,被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这么一顿剋,甭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心情是一定会跌入低谷的,这那还有脸上学了,说不定轻生的心都有了。
可是今天,自己的心情怎么还是这么波澜不惊呢?是我错了,我就改,不是我错了,我就当你的话是耳边风。我还是我,是人间不一样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