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怎么做的,武人杀士子,你好大的胆子!”
闻言,护卫军统领佟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委屈吧啦辩解道。
“回皇上,士子们闹的厉害,臣好言安抚,谁料想,士子们冲进衙门要杀官兵,臣为了自保才命手下人阻挡,事态紧急之下误杀士子也并非臣的本意。”
“那你跟联说说,士子们为何要闹?竟然让你动起了刀子。”
“臣……臣不知。”
威屈帝转头又对其他大臣道:“外头士子们都闹出人命了,你们难道也不知情吗?”
索全回道:“臣听闻,是那些士子怀疑考官作弊,这才拉帮结伙的闹。臣以为,此等小事,过一阵子自然平息,何必上达天听?”
威屈帝艴然大怒道:“事关科举,动摇国法,这也叫小事?在你左相眼里,什么才叫大事!”
“臣知罪!”索全仓惶跪地,额头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户部钱法一事,皇上已经怀疑到他头上,不让南黎继续查,是因为他是太皇太后的同族亲属,先皇后的亲哥。
可即便有这层亲属关系在,皇上也不可能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在朝廷律法的三叉神经上蹦哒。
科举舞弊的事情若真查到他头上,他这个左相就真做到头了。
一旁的屠厉出列拱手道:“皇上,科场一事,事关国本,臣以为此案当严查。”
“南爱卿,此事就交给你,事关科举,你务必严查严办。”
“臣领命。”
“佟统领,你打杀士子,作奸犯科,但念你也是为了自保,情有可原,下去领五十军棍,再罚俸一年。”
“臣谢主隆恩。”
普通人杀人偿命,可到了某些人这里,这套规矩就变了样。
要不是老胳膊老腿的活不长了,南黎真想干翻皇帝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