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姐,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但也不该拿表哥同萧姨撒气,有什么,你冲我一人来就是!”
柳茵茵默默流着眼泪,看向萧祈的眼神里是要溢出来的柔情与委屈。
“你若实在看我不过,我走…我走就是!”
说着最后恋恋不舍看了男人一眼,夺门就要冲出去。
白桃眼疾手快给人拦住,连拖带拽就把人丢了回来。
“小姐面前,也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柳茵茵:……我也妹想来啊。
成暮赞扬的扫了白桃一眼,倒是有些欣赏这个忠心的丫头。
原主的一生,都因恋爱脑而被欺骗与背叛环绕。
萧祈说对她有情,她便不顾家中阻挠,以妾室之礼,没收一分聘金,带着半壁身家嫁来汝南王府。
嫁来后就被萧母夺走了她全部嫁妆,将人软禁在冷僻破旧院落。
除了白桃,无人服侍,更不能与外人见面,吃穿用度一律是府中低等下人的配置。
冬睡草席,打井水伴馊馒头续命。
受萧母指使,府上所有人都知道世子妃不过是府中一条可以任意打骂的狗,心情不好了都能来羞辱殴打她。
堂堂相府千金,三年内无数次饿晕、痛晕过去,冬天更是险些被冻死。
柳茵茵更时不时要上门炫耀她与萧祈的情意,嘲讽她落地凤凰不如鸡。
苏酥咬着牙不肯相信这是萧祈的意思。
他向自己求婚时神情分明是那样认真与专情!
萧郎…他一定是受到了萧母及柳茵茵的挑拨!
可柳茵茵刻意跑到偏院门口同萧祈谈情说爱,叫苏酥亲耳听到萧祈对她的评价。
“那个女人?娇蛮任性,不学无术,毫无女子品性,不及茵茵表妹一个手指头。”
对一个恋爱脑而言,男人就是她的命。
她所坚持的一切仿佛都成了场笑话。
苏酥心灰意冷,决定上吊自尽。
所幸被白桃发现,拼死救下一条命来。
萧母终于意识到,若是苏苏真的死得不明不白,萧家也确实无法向苏府交差。
柳茵茵便心生歹计,献计上去,说有个孩子,就能绊住原主的心。
但她不愿意让她的亲亲表哥与别的女人有孩子,一番哭诉过后,萧祈竟也答应这女人阴毒的计谋——借种。
于是原主在经历了长达三年的虐待后,终于被接回了正屋。
萧祈又装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向她道歉,并承诺今后将好好过日子。
原主喜出望外,再次相信了萧祈。
可当晚,她就被迷晕丢到了床上。
柳茵茵冷笑着叫来早就找好的一众癞头乞丐,将他们放进了房里……
第二天,原主浑身伤痕,在觉得自己痛的快死去的时候看到了门口站着的萧祈。
她以为昨晚是自己夫君,不仅不生气,甚至还开心极了,觉得他们总算成了夫妻,未来可期。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个把月,直到原主怀孕,才总算逃离每夜的煎熬。
可一年后,她生下一个女儿,还在月子中,就被连人带孩子丢到了苏府门口。
萧母嚷嚷着说萧相教女不善,水性杨花,背着夫君与外人苟合,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原主大声辩解这孩子是萧祈的,可滴血认亲做下来,结果却让她万念俱灰。
萧母趁此机会又向苏府勒索了一大笔巨额补偿,原主也如抹布般终于被他们甩了出去。
原主父母虽并未因此抛弃她,可流言潮水一样的涌入她的耳中,里面甚至详细到指名道姓说出了她孩子的生父。
她的神经一天比一天脆弱,最后在柳茵茵与萧祈风光大婚那天,她站在迎亲队伍的必经之路,抱着孩子从楼上一跃而下。
白桃也在当日撞柱殉葬。
成暮的眼神刀子一样从眼前三个人身上剐过。
萧母为了给成暮一个下马威,这次婚礼全程以侧氏的名义进行,所以一个亲朋好友都没请,悄悄就打算把事办了。
这会全方便了成暮大展拳脚。
她看着柳茵茵,指着萧祈:“你喜欢他?”
柳茵茵捏着兰花指又要哭,成暮干脆利落掰断了萧祈第二根手指头。
杀猪般的尖叫瞬间把“嘤嘤嘤”埋盖。
成暮面无表情:“你哭一声,我掰他一根骨头,猜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