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冲!杀了苏家小姐,我重重有商!”
屋内很快传来响亮的厮杀声,没一会,血腥气就涌了出来。
厮杀声音越来越弱,惨叫声络绎不绝,不断有人撞到墙上的声音传来,听得萧母直头皮发麻,两股战栗。
很快,屋内彻底没了声息。
萧母吞咽了口口水。
不会的…
和府内的侍卫不一样,这可是上过战场的亲兵!
三百亲兵!
怎么可能会打不过一个丫头片子!
门“吱嘎”一声被轻轻推开。
成暮浑身是血的走了出来。
没有一滴是她自己的。
少女的眼底带着杀戮过后的畅快,癫狂而兴奋的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手里菜刀的刀刃上不停在往地上坠着血滴子,刀身嗡嗡作响,仿佛也活跃了起来。
但当推开房门,发现屋外只有萧母一个人时,一人一刀那期待的神情瞬间变为了失望与嫌弃。
没了?
就这?
她还没打爽呢!
要来就多来点,这些给她热身都不够!
萧母像见了鬼一样,尖叫着想要跑开,却被成暮一把拽住头发,拖尸体般拽进了屋里。
这次她刚打架上头,力道极大,一味拖拽着萧母往前走。
萧母只觉得头皮仿佛都要被撕裂分离,头一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死亡的靠近。
“我错了…我错了苏酥,不,大小姐,大小姐我真的错了!求你别杀我!”
她蹬着肥硕的四肢,哭的涕泗横流,试图唤醒对方的良知,紧紧捏着发根处,生怕一松手,整个头皮都被撕裂过去。
到了差不多的地方,成暮用力将人甩了出去。
她蹲在地上,像看流浪狗一样怜悯的看着害怕的浑身颤抖的萧母。
她是家族庶出,为了上位,在自己嫡姐有孕时以上门照顾她为由,借机爬上了姐夫的床榻,又下药使姐姐难产致死,一尸两命。
母家不甘心王妃之位落于旁人,只得扶她上位。
可惜萧母生来蠢笨,除了些见不得人的闺房手段再没别的优点。
生萧祈时她大出血,再没了侍寝的机会。
唯一的优势没了,汝南王也彻底厌弃了这个粗鲁蠢笨、仗着家族为非作歹的女人。
带着心爱的小妾,跑去了边地,多少年都没再回来过一次。
所以萧母见到苏酥的第一眼就恨极了她。
门楣清正,身份尊贵,受尽宠爱,不知愁为何滋味。
苏酥太像自己那个受尽宠爱长大的姐姐了。
她在嫡姐的光环里呆了一辈子,好不容易熬出头了,难道还要受媳妇的气?
不!所以她想尽法子折磨虐待着原主。
看着原主痛苦,她的心里才能得到平衡的满足。
萧母跪在成暮跟前,一个劲的哀求道歉。
成暮根本不吃这一套。
她掏出一根黑色的软鞭,这条鞭子很细,是从前队友调教奴隶时常用的爱物。
打在人皮肤上乍看不出痕迹,但疼痛感会直击灵魂深处,鞭印遗留在骨髓之上,到死都不会消失。
怕给人打死,成暮没有输入灵力,光靠着力气,用力挥鞭,一下下抽了下去。
萧母拼命躲避,一边哭喊“知错了”,一边哀求对方住手。
成暮动作不停,大笑看着这老妇抱头鼠窜的样子,心里畅快极了。
三年里,萧母心情不好就会去偏院虐打原主。
扇耳光,拽头发,抽鞭子,哪个没有用过。
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脸上身上都被打烂了,大夏天的没有药,任伤口发炎溃烂,臭得引来苍蝇蚊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白桃跪求萧母施恩。
这时候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说她活该,说她是自找的。
萧母将药撒在白桃脚边的泥土里,让她带药混着泥水给原主煎服。
让白桃双手捧着滚烫的药炉给她们取乐。
松手时,皮肤粘在炉上,生生撕下一层血皮。
仅因为一个“妒”字,就可以做出这样丧天良的事来。
怎么这会轮到自己挨打就不行了呢?
整整20鞭下去,萧母早痛的出气比进气多。
偏身体上还看不出来,乍看下还觉得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