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日,只是这次的蛋糕,吃起来确实无比苦涩。因为担心他不会做饭,临走前我特地买了几百罐罐头,并且拜托了领居和朋友代为照看。”
“回国后的九个月里,我们俩天天打电话,哪怕明知道国际电话贵,我们也从来没断过联系,有时候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因为有时差,所以每次我们通电话都是我们这儿的半夜,那段时间,我都没能睡上一个囫囵觉,但我却没有丝毫怨言,反而甘之如饴。”
“后来的一天晚上,汉斯的邻居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汉斯傍晚离家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我急疯了,马上打电话给我在那里认识的所有人打去电话,让他们帮我一起找。后来终于在一个他常去的公园的椅子上找到了他。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我们对于彼此有多重要。自从我走后,他就经常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宁愿一个人在公园里发呆,都不愿意回那个冷冷清清的家。”
“出了那件事儿之后,我就下定决心,我一定不能让汉斯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我决定接他回国养老。当我询问汉斯的意见的时候,他笑得很开心,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即便是到一个他完全没来过的陌生地方,他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只因为这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