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去告状的吧。都是成年人了,需要帮忙的时候开口说一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学姐的脸色变得更加地难看,看上去好像眼泪就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陈海不禁想问:就这样的抗压能力,她是怎么在医院待下去的。
“第三,掰安珀瓶这样的事儿看起来没有什么难度,但实际上上过手的都知道,这绝对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干的活儿。新来的实习生也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就算他们来帮忙又能帮上多少,甚至帮倒忙也绝对不是没可能的事儿,掰安珀瓶这样的事儿还是护士更熟练。”
“第四,实习医生到了医院当然是听带教老师的安排,如果他们哪儿忙就往哪儿钻,医院岂不是要乱套了?就算您和您的上级觉得他们的做法欠妥,难道不应该先去找他们的带教医生了解清楚吗,为什么直接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