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蓝子蹊说道,“我今日给你们上课就是想要让你们明白这个道理,一个月后,宗门就要召开新人大比了,我希望你们在那之前可以好好磨练自己的实力,争取可以在比试中崭露头角。”
“是,弟子明白。”
澹台玄衣和翟鹤望一起拱手行礼。
……
离开蓝子蹊的洞府后,两人却向同一个方向走去。
好一会儿后……
澹台玄衣皱眉:“你跟着我干嘛?”
翟鹤望也很不爽:“我要去哪你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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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表情如同复制粘贴一样,不过终归还是没吵起来。
因为现在在可在外面呢,他们有矛盾是他们的事。
要是被其他弟子看见他们吵架可免不了要说上一句凌光君的两个弟子不和巴拉巴拉的……
到时候传进师尊的耳朵里可就不好了,毕竟他们在师尊面前的人设可都还是乖崽。
两人最终还是分手了,澹台玄衣要去演武台试试这些日子他的进步。
翟鹤望则是要去传功阁准备借一些宗门前辈破除心魔的修行笔记。
澹台玄衣在演武台上战得酣畅淋漓,同阶的修士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他越级挑战练气大圆满甚至筑基初期的存在都能打得不相上下,甚至是战而胜之。
长枪如龙,气势如虹。
澹台玄衣抓住一个破绽,将刚刚还在和他鏖战的对手击落到擂台之下。
周围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好,真不愧是凌光君的弟子啊,他现在好像才练气九层吧,居然连筑基初期的对手都能击败!”
“对啊,我记得凌光君刚刚带他回来的时候好像才练气六层吧,半年突破六次,也称得上一句天才之名了!”
“话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澹台玄衣其实长得还不错啊,虽然比凌光君那等风采还略逊一筹,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啊,如果他追我的话……哎呀,听说人妖之间难以受孕……”
“你在想屁吃吧……”
演武台下声音嘈杂,其中掺杂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澹台玄衣选择性给忽略掉了。
人身蛇尾的俊秀少年意气风发地伫立在演武台上,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
长枪一挥,气势凌然!
“还有谁!”
就在这时,一个练气期的女弟子急吼吼的挤过还在欢呼中的人群,气喘吁吁地跑到演武台上。
“澹台师兄,不好了,我看见之前和你同行的那个男弟子好像被人欺负了!”
和我同行男弟子,是翟鹤望那个家伙?
澹台玄衣嘴唇微抿。
“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就在传功阁,你的师弟被漱玉峰的弟子找茬拦了下来。”
虽然看那家伙不爽,但终归是归元峰的人,终归是师尊的弟子,他的师弟。
他作为大师兄可以管教翟鹤望,但外人要是敢欺负他们归元峰的弟子。
哼!
那澹台玄衣就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咳咳……这话说的好像有点丢人,不过实则不然。
他自己现在也不过是一个筑基初期的战力,在这偌大的天玄宗是修为底层中的底层,以他的能力想给人出头不过是个笑话。
所以使用背后的靠山并不可耻,要是在一个宗门里没有自己的靠山的纯草根才可悲。
曾经的澹台玄衣在龙吟谷就是如此,所以才会落得一个任人欺凌的下场。
在天玄宗的半年,他已经深刻体会到了身后有靠山是一件多么爽的事情了。
所以在第一时间他就用传讯玉符通知了蓝子蹊,然便提着自己的长枪,马不停蹄地赶往传功阁。
通风报信的练气期女弟子也忙不迭跟在了澹台玄衣身后。
她刚刚可是见到澹台玄衣用传讯玉符通知了蓝子蹊的,能近距离欣赏到凌光君的风采,这可不是常有的事。
……
因为演武台和传功阁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所以澹台玄衣先蓝子蹊一步赶到了事发地。
此时传功阁外已经聚集起了两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弟子。
澹台玄衣跻身进去,就看见翟鹤望脸上已经有了一道不算太重的伤痕,他正与另一拨的四五人对峙着。
见翟鹤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