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段哥,你终于有空了,我自己去一点都不得劲,太菜了!”江弋自己去找了家射箭馆体验过了,老板倒的确挺热情,还给他配了个教练教他,价格也不贵,但是还是不太自在,新手体验的那些东西不是江弋感兴趣的,他倒是也能耐着性子慢慢训练打基础,但是那样社交大于技术的场所还是不太适合他的诉求。
当然,如果是在段旬跟前的话,他想说什么都能随便说,在其他人面前他总疑心别人会仗着专业信息差敷衍他。
“对,明天周六,带你去郊区那边,有个马场,你先去试试看,能适应的话在那边你能学得快点。”
“马场,是学骑马吗?”江弋疑惑。
“可以学,不想学也可以的,主要是去马场里的箭馆,室内室外都有,各种弓也挺齐全,等你练习到位了,在那里还能打造自己的弓箭,到时去了你拿自己的练习弓能趁手一点。”
“这么好!”江弋心思急转,记住了这茬,“那段哥,那明早马场见!你给我发个地址吧。”
“好,一会儿发你,你先在网上看一下,明天上午我来接你。”
“好,谢谢哥!”
段旬被他叫得一怔,眼里泛起些许笑意,回了句:“不用谢,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上午俩人先是在南滨路网球场会合,雷打不动的晨练之后就各自回去换衣服了。
现在江弋的剑招已经学到点架子了,就是力量耐力还跟不上,没什么威力,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跟跳舞似的,倒是马步扎得越发稳了。
中京是个大城市,所谓的郊区实际上距离市区也就已经有点远了,通常都是些大场地场馆会在这边,附近好像还有个高尔夫球场。
“江弋,是不是不太晕车了?”段旬见江弋轻盈地跳下车,站在原地四处观察的样子,心里一动,问道。
“诶?好像是好多了,前几天出门坐的公交车,还有点不太舒服,但是没以前那种天都塌了的灰暗的感觉了,这么看确实是有进步的。”江弋回想了一下,又故意吞了口口水,也没什么胸闷气短的感受。
“天都塌了这么严重的?”段旬领着人朝一个方向走去,这里四处都挺空旷,没人带的话,江弋感觉他分不太清东南西北。
“段哥你不是也晕车吗?”江弋想起最初那个孔羿小哥给他分享话梅的时候,说的是这就是段旬的话梅,还说那是他为了晕车准备的呢。
“不晕车,孔羿他们可能是不太了解我,误会了。”段旬闻言,皱眉回想了一下,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话太少,同行的小同学误会了也算正常。
“这样,不过我也没想到,晕车这个毛病还有变好的一天,还不是我刻意追求的情况下。”
“机缘巧合有时候也挺神奇的。”
“哇,这里草场真的好大啊!”被段旬带着穿过几道大门之后,入目就是葱绿的草场,一望无边际的场景给山区长大的江弋带来极大震撼。
“哒哒……”江弋的视线朝着马蹄声响起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传统民族服饰的男人骑着马朝他们的方向过来,越靠近,江弋越是恍然,这样的民族服饰在电视里常常能见到,也算熟悉了。
“段旬骨处,你好久没来跑马了,兀尔图想你想得草都不爱吃了!”男人笑声爽朗,见到段旬十分高兴的样子,说话间,他已经策马来到段旬二人面前。
“这是江弋,我的朋友,我带他玩一下。”段旬接过男人扔过来的马缰绳,刚才一直跟在男人后面跑着的那匹枣红马立刻乖巧蹭到段旬身边,因为靠得极近,江弋在旁边第一次看清了马儿的大眼睛和它身上润泽光滑的毛发。
“新的骨处,江弋好兄弟,我是萨什勒,你会不会骑马,不会的话让段旬教你,他骑马很好!”萨什勒笑着道。
“萨什勒你好,我现在不会!”江弋置身草原,也难得大声说话。
“那上来吧,先试试。”段旬的声音插过来,江弋转头一看,原来男人已经上了马,“兀尔图很温顺,我带你稍微跑跑。”
“它能承受吗,两个人?”江弋往前走了两步,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放心吧江弋,兀尔图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马之一,它从前可不温顺,还是段旬亲自驯服的烈马,别说两个人骑马,你们骑着它奔跑也可以的!”萨什勒骑着马转了个圈,他的电话响了。
“萨什勒,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带朋友玩一下。”段旬教江弋借力,伸手稳稳把人带上马,一边对萨什勒道,“他骑不了多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