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区挂着靶子你都没用过,该不会是荒废了吧?”江弋跑到段旬前面试图倒着走,被段旬拉回来。
“好好走路。”
“试试嘛?”江弋不死心。
“小李飞刀是谁?小李?”段旬突然问。
“啊那个啊,就以前的一个武侠,小李飞刀,例无虚发!”江弋想到段旬大概是没看过什么武侠,“要不要看看,那时候人写的都可有意思了。”
“有机会看看。”段旬想了想,没拒绝,他一向不拒绝学些新东西。
“那你要不要试试手感,那靶子光挂着,多寂寞。”两人下了楼梯,正走到墙靶前面七八米的距离,江弋又一次建议。
段旬看了那靶子一眼,并没有接话。
江弋只觉身旁的人手臂微动,连想象中的残影都没瞧见,就听段旬开口了:“去瞧瞧,帮我取回来一下,要不要吃宵夜,我弄好了再去洗澡。”
“等,等会儿?”江弋噔噔噔跑过去一看,果然见那边缘不太规则的金属薄片深入靶心,整个靶子还在轻轻抖动着。
“这么快啊!”江弋抬起板子查看了一下,几乎穿透了,“段哥太牛了!”
“这年头用剑不方便,管制刀具,带着不是哪都去不了吗,而且说实话也用不着。”段旬道。
“这倒是了,那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个?”江弋捏着刚才费老劲才拔下来的金属片。
说起这个,段旬眼里浮现了一丝追忆:“刚来的时候,特别没安全感,上课把课桌的小铁片拆下来藏在手心,我的桌子少了零件,后来没撑住散架了。”
江弋抬手仔细观察手里的金属片,果然有点像垫片之类的金属零件。
“后来在校外出过一次事,有人拦住我,应该是想打架。”段旬往厨房走,“我把人伤了,最后去警察局和解了,不过这东西在警察那边备了案才让我继续带着,后来我也习惯了带着它。”
“段哥。”江弋有点无语,“这么精彩的故事,总感觉你讲得太简单啦!”
“我也不写武侠,讲得你能听懂就最好。”
“好吧好吧。哎你别忙了,休息吧,我不饿的,想休息了。”江弋把人从厨房拉出来,大家都忙了一整天,怎么有人不会累的?
江弋刚想到要休息,就没忍住连着打了三个哈欠,感觉那眼泪都在往外头涌。
“不行,哥,我去洗澡休息了,我感觉我能睡十六个小时!”江弋打了个招呼就要回屋,“你也早点休息!”
不过这觉终究没能睡好,陈课一个电话打过来给江弋吵醒了。
晚上十一点半,他刚刚睡着半小时。
“陈叔叔,有什么事情吗?”江弋清了清嗓子,尽力驱赶掉太明显的睡意。
陈课听出来了,道了个歉,语气有些着急:“小弋,晚上别出门这几天,李二娃几个人在外头看到麻老虎了,不晓得真假,也不晓得麻老虎伤不伤人,但是这几天聚居点丢了不少的狗,我们还在查看,你自己小心一点。”
江弋一听就精神了,好家伙有猛兽跑他们这边来了?
“叔叔,麻老虎是什么?”他以前没听过。
“跟豹子和老虎像的很,也杀动物,这些年山里头没有虎豹,除了野猪群以外,就是麻老虎凶些,小弋,你注意安全尽量不要出门,我打电话再通知一下大伙儿。”陈课解释了一下,就要挂电话。
江弋连忙叫住:“叔,你给野生动物保护管理打电话没?”
“打了,说是尽快过来处理。”说完就道了个别挂断了电话。
江弋倒不是很慌,刚想起身去给段旬说一声,又坐回原地,只发了条消息过去,万一人家也在睡觉呢?
没想到段旬秒回,说那麻老虎没来他们这边,让江弋放心睡觉,害怕的话明天给他批个上午的假期。
江弋也就真的放心了,关了聊天框想继续睡,却没先前那么容易了。
在被子里蛄蛹了半天,还是掏出手机看了起来。
最近的新闻风向已经从暴雨转向各地小规模爆发的疫病,以及损失清算,灾区的人们更是损失巨大,严重些的说句家破人亡也不为过,江弋前段时间陆续看着,也在不同的官方捐款通道里匿名捐了不少。
今天江弋心里揣着自己周边那只麻老虎的事儿,关注点更多地放在了野兽伤人上头,不得不说,相关部门处理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基本上他每点进去一个词条,都能看到相应的处理结果。
然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