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隔壁的公鸡就飞上墙头打起了鸣!
孙木瓜打开门,见晾在院里的衣服已经干了,当下穿上衣服!
在井边洗了把脸,背起筐抱起瓜瓜就出门了!
清早的街道上,已经人来人往,各色摊贩也开始沿街叫卖!
孙木瓜和瓜瓜在街上吃了两碗馄炖几块炊饼,又打包了一笼包子!
其间有人认出了孙木瓜就是昨天的采药人,大家伙蜂拥而至,围着孙木瓜问东问西,想要知道那灵芝最后的下落,又卖了多少银钱!
孙木瓜热情的向大家解释,
“嗨!你们是不知道,昨个,多亏了胡员外的客人,帮我引荐了一下,我这才在临安府的太医署,见到了一位给官家瞧病的御医大人!
大家伙也都知道,那灵芝呀!我只换好药,不换银钱!
这不,那御医大人给了我不少止血化瘀和专治跌打损伤的好药,又委托胡员外照顾于我。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这天色也不早了,我还有事,就不聊了,都散了吧!”
说完,轻巧地溜出人群,脚下生风,很快不见了人影。
“啍!瞧他那猴精的样,准没给咱说实话!”
一个高瘦妇人向同伴抱怨!
“就是,也不晓得这小子这趟赚了多少钱,几万两银子总归是有的,想我家大丫也快十五了,我看这小子倒也像个人模狗样的。
赶明,我就让李婆子去说一说!
我也是可怜他这么大岁数,也没个知冷知热的。”
“哎,我说你也不瞅瞅,人能瞧得上你家大丫?”
高瘦妇人一听这话当即反驳对方。
“我家翠花十七了,长得珠圆玉润,屁股又大,谁不说是个能生儿子的,来年就能给那他生个大胖小子,这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我说姓李的,你什么意思?
你这是打定主意要和老娘争了?”
那妇人目光不善地瞪着高瘦妇人。
高瘦妇人不屑地瞥了眼对方,故作姿态整理起发髻,轻笑道,
“周婆子,我跟你争?
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哪个长眼的会放着我家翠花不要,要你的大丫,睁眼瞎吗?”
周婆子瞧着对方这副嘴脸,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随即将手中的菜篮子往地上一扔,就挥舞着胳膊向高瘦妇人冲了上去。
高瘦妇人也是个泼辣的,见状挎着菜篮子就迎了上去,一时间咒骂声,嘶吼声,劝架的,起哄的,群聚一堂。
更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叫来双方家眷,转眼间,单打变群架,瓜果蔬菜更是满天飞,场面十分滑稽。
对此,孙木瓜一无所知,
一路奔向金山镇,在镇子上一个小巷子里,孙木瓜找到一家铁匠铺,铺子深处隐隐传来阵阵敲打声,这铺子还是老木匠告诉自己的,
“有人吗,有人在吗!”
孙木瓜见前铺无人,向着里间喊了几嗓子!
“来啦!来啦!”
一个袒胸露乳的汉子满头大汗地自后院而来,
“小相公,所为何事?”
“店家,我听人说,咱们这儿可以订做铁器?”
“能!能!能——”
那汉子赶忙应承,
“我这什么铁器都能打,公子想打个什么?”
孙木瓜告诉对方自己的要求,
“是这样,我打算打个二尺多深的铁制浴盆,我要在家里搭个一尺多高的土砖灶台,在台子上放这个铁浴桶,底下就如同灶洞一般可以生火。”
“小相公,烧上火,铁会很烫,人根本坐不下去!”
“这有何难,打几个木器放进去贴在铁器上,人接触不到铁器就行了!”
那汉子听着这描述若有所思!
“小相公当真奇思妙想啊!”
孙木瓜笑笑,自己哪有什么奇思妙想,不过就是单纯的想享受罢了!
“天渐渐转凉了,也就想个法子能泡个热水澡!”
孙木瓜将浴桶和砖台的尺寸告知对方。
对方又领着孙木瓜去看了看库里的生铁,
“我这的铁块都几经敲打淬炼过的,打出来的铁器也比寻常的经用,按小相公砖台和浴桶的尺寸,铁板往薄了打,估摸着也要用铁五百斤,外头铁价80文一斤,我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