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孙木瓜早早起床,拿出几个包子,和昨天打包的几个肉菜放进锅里蒸上!
瓜瓜坐在厨房门口等着吃饭,孙木瓜从井里打上一桶水,兑上热水开始洗漱,瓜瓜也赶紧跑过来用小爪子沾了热水开始洗自己的小脸!
也不怪那临安府的王老头一见到瓜瓜,就劝自己把它进献进宫里去,
瞧这小样,可不是可爱死了吗!
孙木瓜擦干脸抱起瓜瓜一顿猛亲。
亲呢了好一阵,吃了早食,收拾妥当。
一人一猫卧在房里,看画本打发时间,
千篇一律的人鬼相恋,经历生离死别,一路波折,最后又是‘奴去投胎,十八年后与相公再续前缘’的狗血流水话本。
不过用来打发时间是很不错的,孙木瓜有时都想自己写上一本呢!
一人一猫就这样混到了中午,午食蒸了一只冰糖肘子,热了几个炒菜,蒸上几个馒头,和瓜瓜美美的吃了一顿饭。
孙木瓜这边刚收拾好碗筷,瓜瓜就跑过来告诉自己隔壁许家拿着一篮子纸烛出门了,
孙木瓜赶紧抱起瓜瓜,紧接着出门,远远的跟在许仙等人身后,他几年前就摸清了许家祖坟的位置,不怕跟丢几人,
一路上,见行人匆匆,有认出孙木瓜的,还上前攀谈一阵。
不多时,当孙木瓜辞别热情的陌生人,重新上路,许家一行人早就走的没影了!
另一边,许姣容带着家人来到自家爹娘坟前,许仙和李公甫先将坟地修整一翻,又堆些新土,许姣容开始一一向先祖告饶,又介绍了自家过去一年的情况,
“爹娘,家里都很好,我和公甫很好,汉文也很好,家里如今不愁吃穿,置办的几处田铺地产,得爹娘保佑,收益很好。
只是汉文如今不知道着了什么魔?
死活不肯再去学堂,甚至不打算科考!
爹娘,女儿不孝,没能看好汉文,让他移了性子,如今非吵着去学医,女儿并不是反对汉文学医,实在是汉文不知从哪学来那些吓人的法子,这可不是正经大夫该做的!
爹娘,你们若是在天有灵,就托托梦,劝劝汉文吧!
汉文,快来给爹娘烧些纸钱!”
许仙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地走过去跪下给自己爹娘烧纸钱,听着姐姐在一边一直哀声叹气,许仙心里很不好受,可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也没想到,姐姐在自己房里看见了自己绘制的人体解剖图册,第二天竟跟着自己去了乱葬岗,就在自己剖开一具死尸时,自家姐姐因为惊吓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之后许姣容质问自己为何会行这等有伤天和之事,自己向姐姐解释这是一种能救活许多人性命的医术,谎称自己得到一本医书上记载了此法。
许仙告诉姐姐,许多女子怀胎十月,却因难产丢掉性命,甚至母子俱亡,可实际上很多死去的产妇根本不必死去,只要剖开腹部取出婴孩,再将腹部缝合上就能救回产妇和孩子的命,
更有许多病人只需在身体上开个小口子,动个小手术,就能祛除病灶,重得生机。
许姣容无论听许仙怎么解释,都觉得这事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她希望自家弟弟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再不济,走正经途径,去药铺学几年正经行医手段,也就罢了,
可眼见自家乖巧的弟弟,平静从容,手法熟练地将一具死尸给开膛破肚,许姣容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家弟弟只怕背地里已经做过许多回这样大逆不道,有伤天和的事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汉文怎么就变成这样,面不改色地将人家的尸首给开膛破肚,大解八块的!
就是那官衙的仵作也不见得能如此游刃有余。
李公甫见妻子和小舅子这番作态,只觉得他以往真是看走了眼!
他怎么也没看出自家文弱的小舅子浑身上下有哪点像个屠夫模样?就汉文这细胳膊细腿的?
自己也去自家婆娘说的乱葬岗看了看,那被剖开的尸体就躺在那呢,
还别说,自己虽不懂什么解剖,但也是见过仵作验尸的,自己看了看剖开死尸的刀口,竟觉得这刀口开的比衙门仵作开的好!
刀口更加平整光滑,尸身皮肤之上损伤看着也更小,难得的是那伤口窄小,皮肉却不外翻,这与仵作的手法大为不同,更加精妙!
他心里倒是对汉文所说那手术之法颇为好奇,奈何他这会也不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