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配合什么?”花花的声音充满胆怯和无助。
“你别紧张,按照我的意思做就可以。”李崇明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威严,笑得得意。
声音嘶哑,听起来有点刺耳:“你就说他们俩是强*奸,送他们进监狱,你的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不行。你不是说放了我们吗,怎么让他们进监狱。”
花花的声音颤抖,但依旧坚持着,可能觉得监狱太可怕:“我不能证明。”
“你以为不用你证明就不能定罪吗,只是给你个从宽的机会,明天我们照样定他们的罪,谁让你们风流,风流就有罪。”
李崇明说得义正辞严,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
“我可没听过风流罪。”花花嘟囔着,听得不太清楚。
李崇明的笑声再次变得怪异:“小丫头,不和你啰嗦,你想游街示众,还是想明天一早继续开你的理发店。”
这样的问题好像不用选择,但花花停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却响起一声尖叫:“你不要过来。”
“小丫头,别不识抬举。”
李崇明恶狠狠说着,紧接着是花花的叫喊:“你再这样我喊人啦。”
“喊吧,你喊谁,我是队长。”嘶哑的声音显得很兴奋。
花花发出半声惊叫,声音变得呜呜起来,显然被堵上了嘴。
“狗日的,你放开花花。”秦宇用力晃着大门。
铁栅栏发出当当的响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可这里是执法局,没有人会过来张望。
王朗攥着拳头在房间内疯狂舞动着,他们已经是男人,当然知道隔壁在做什么。
无论怎么惧怕,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保护心理也会使人变得勇敢,恨不得把那个家伙撕碎。
李崇明敢这么做当然有绝对把握,相对而言,王朗和秦宇只是生农村穷小子,没权没势还没钱,,根本无力抗争。
对于秦宇的吼叫置若罔闻,反而变得亢奋,隔壁房间传来桌椅倒塌的声音,花花在挣扎。
“我操你姥姥。”王朗大声吼着,拳头用力砸在后窗上,砸得手背一阵剧痛。
陈旧的墙壁上忽然掉下一大块涂抹装修的石灰。
眼睛一亮,双手抓住窗户的铁条用力摇晃起来。
水泥窗户框微微松动,四周沙沙掉着灰土。王朗低声叫道:“秦宇,快来。”
秦宇扭身走过来,看了一眼,伸出手和王朗两个人用力摇晃起来,嘴里低声喊着,一,二,三,一,二,三,窗户的晃动越来越大,终于掉了下来,两个人不再出声,把窗户缓缓放到地面上,手扶着窗台,相继翻身而出。
外面很暗,两个人稍微停顿一下,适应光线,顺着墙壁向前面绕,王朗顺手抓住刚才摇晃窗户掉下来的一块砖头,紧跟在秦宇身后。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好,虚掩着,里面传来一阵花花的呜呜声。两个人探头从门框的缝隙中间向里看。
花花躺在地面上,嘴里塞着一块布,双手反举,被手铐分别拷在两张桌子的桌腿上,唯有双腿可以舞动,但舞动的幅度也不大。
因为她的衣服已经被撕得褴褛,露出一片片白皙,在灯光下分外醒目。
一位精壮的年轻人站在花花身边,嘿嘿笑着,双手翻动,用力向上准备取下上身的衬衣,衣衫跟着翻转罩住他的脑袋,看不见脸,裸露的上半身肌肉凸起,显得很有力。
可惜,训练的力气用得不是地方,竟然欺辱少女。
“奶奶的。”秦宇大吼一声,一脚踹开房门,冲到近前,一拳击打在那个人的腹部。
对方衣衫罩着脑袋,无法躲避,立即捂着腹部蹲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哼。
秦宇动作不停,啪啪啪啪拳打脚踢,打得那个人在地面不断翻滚。
“王八蛋,你去死吧。”秦宇打累了,用力踹了一脚,转身取下花花嘴里的破布,看着花花:“花花,你没事吧。”
“没事。”花花下意识回答了一声。王朗指了指抽屉:“别废话,快点找手铐的钥匙。”
办公室抽屉很多,两个人一起翻了一会,竟然没找到。
倒在地面的李崇明站起来,一把扯下套在头上的衣衫,顺手抓起对讲机,大声吼着:“来人啊。”
“我叫你喊。”王朗情急,抡起一直抓在手中的砖头,用力砸过去,不偏不倚砸在李崇明的脑袋上,李崇明停下了脚步,晃了晃,噗通一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