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时候夏秋墨已经在那坐着。
一身旗袍,显得端庄淡雅, 手中端着红酒杯,轻轻摇晃着:“高经理,怎么?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好,四处求医,不会影响我们的工程吧。”
“放心吧,大小姐,就是一点小问题,没影响。”
“小问题你还冲着姑娘发火,我可听着点风声,你看的是男性科,怎么,玩出问题了。”夏秋墨厌恶地皱了皱眉:“我就说嘛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寻花问柳,得病是迟早的事。”
“我不是那病。”高坡停下脚步,看着夏秋墨,大小姐对这些八卦似乎有点偏爱,不解释是不行了:“我只是忽然没了那功能。”
“有意思。”夏秋墨大声笑起来,眼中露出一种异样的兴奋:“我们号称第一猛的高经理也有败走麦城时候,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上了陈晓玲那个丫头,有野性……”高坡在夏秋墨对面坐下,倒一杯红酒,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这是忽然受了惊吓。”
夏秋墨对情况倒是很明白:“中医说,惊恐伤肾。”
“医生也这么说。”高坡恼火地骂了一声:“玛德,那天晚上砸玻璃的一定是陈晓玲家那个工人,不然不会那么巧。”
“这点,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夏秋墨鄙视地说道:“我告诉你个好方法。”
“大小姐,你也懂医学?”
高坡一脸惊讶,夏秋墨什么人他很清楚,学习都不认真,还是老爹帮她出国留学,才有点文凭。
“我不懂,但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得从陈晓玲身上找回来。”
“对,那个死丫头,我不会放过她,我要他在我身下痛苦申迎。”
就算我永远不挺立,她也别想舒舒服服。
高坡豁然开朗,猛然站起身,大步向外走。
“你去哪?”夏秋墨叫了一声:“深更半夜的。”
“回刘圩镇。”
“刺激。”夏秋墨脸上露出一种潮红,手指转动红酒杯:“如此好玩事情,怎么少得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