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提醒。
“没事,我经常在自家游艇上玩。”陆伊曼脱口而出,见大家一起惊讶,旋即改口:“我家在大河边,邻居有一艘抓鱼的小船,大家习惯称呼游艇。”
“我说嘛,游艇都是有钱人玩的,你吓我一跳。”
陈晓玲拍了拍胸口:“那可是我的梦想。”
“可是……”
王朗还是觉得一个学生在这体验生活有点不妥,隐约感觉陆伊曼意图怪异。
“你是老板还我是老板。”陈晓玲翻了个白眼:“走,陆伊曼,我们到里面说话。”
说完,又扫视一眼王朗和秦宇:“你们两个家伙,别打我姐妹的主意,不然扔江里喂鱼。”
“你可要小心点,别看他们长得老实,就是色狼。”陈晓玲一边向船舱里走,一边低声提醒陆伊曼:“知人知面不知心,明白吗,他们第一天上船就偷看我洗澡,你说呕心不呕心……”
“……”
王朗和秦宇面面相觑,洗澡这梗,这辈子过不去了。
刘圩镇富贵酒楼,雅间。
陈老板脸上陪着笑脸,不断举杯,说好了是和高坡谈黄沙的事情,没想到五堤镇镇长亲自来了,一脸严肃。
更离谱的,还有大老板,高坡称呼大小姐,夏秋墨。
这女人一脸冷傲,戴着墨镜,冷得就像冰。
“高经理,黄沙的事情……”
陈老板端着酒杯,弯着腰,一脸期待地看着高坡。
那一堆黄沙放在那几天了,这样下去,过年的钱都是问题。
不仅没钱赚,还得开秦宇和王朗的工钱。
“黄沙收购没问题。”高坡坐的得笔直,身体显得高大粗壮:“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诚意当然有。”陈老板笑得灿烂一些:“价钱随便你定。”
“我们不在乎钱。”高坡摇头。
“那……?”
“我说,你这老家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高经理看上你家闺女,是你们福气。”夏秋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爽快点,把陈晓玲送到高坡床上,什么都好说,否则……”
夏秋墨哼了一声。
“老陈啊。”旁边的镇长觉得夏秋墨直白得有点难听,咳嗽一声,板着脸说道:“你也明白形势,现在国家大力支持外资,夏小姐可是我们镇重点扶持的老板,高坡是她得力干将,你家闺女嫁给他,就是祖坟冒青烟。”
“再说。”镇长语气一沉:“你们采砂船多少有点违法,我随时可以让人没收,你这船借钱买的,好像还有外债没还吧。”
“我……”
陈华差点蹦起来,这帮狗日的,就是赤裸裸威胁。
我踏马和杨白劳一样。
可是,对方不仅有钱还有势,不同意真能被弄死。
按照女儿陈晓玲的性格,宁死不屈。
这是他厚着老脸过来的原因。
原本想好了,磕头下跪都行。
眼前,似乎比磕头下跪更耻辱。
“我没意见。”陈华毕竟见过世面,心中快速想着,脸上继续保持微笑,暗暗咬牙:“不过,我有点小小要求。”
“请讲。”高坡见陈华服软,立即很礼貌地笑起来,显得彬彬有礼。
“第一,我女儿必须明媒正娶,风风光光,第二,事情到年底再进行,而且,我的黄沙每次都是现金,不欠账。”
“这个……”高坡看向夏秋墨。
“没问题,就照陈老板说的做。”
事情解决,双方又喝了一会,各自散去。
“老板,陈华不让我们压货款,明显到时候要跑路,你怎么答应他了。”
富贵旅馆,套间。
高坡又站到夏秋墨身后,轻轻揉着她的肩。有点疑惑地问。
“跑?他想得美。”夏秋墨冷哼一声:“我已经让江上那些人盯着陈家父女,插翅也别想离开,我说过,让那丫头上你的床,绝对办到。”
“谢谢老板成全。”
“成全个屁,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玩玩扔了,那小丫头挺能干,我就喜欢看她被你糟蹋。”夏秋墨嘴角露出戏谑的笑:“闲着也是闲着,找点好玩的事做做也不错。”
“大小姐,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老板。”
高坡有点感动,手掌沿着夏秋墨肩胛下滑,靠近两座山峰。
“别他么乱动,小心剁了你的狗爪。”夏秋墨忽然厉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