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墨讨厌男人,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一些儿时记忆留下的阴影。
她尤其讨厌男人那些色眯眯的目光。
就像那次有个家伙躲在草里,从下面偷看,当时虽然让那小子钻了几位保镖的裤裆。
但她想起来还是有种暴打的冲动。
自己也觉得有点不正常,经常让高坡揉肩,也是想克服自己讨厌男人的心理。
毕竟高坡算是英俊。
但也只能保持揉肩,高坡想偷袭她前面,她立即有点剁了他的冲动。
点燃一支烟,轻轻吐着烟雾,缓解心情。
一阵敲门声,夏秋墨说了声进来。
是一位花枝招展的姑娘,二十几岁,擦脂抹粉,有点妖艳。
“就你一个人?”
姑娘扫视一眼,有点疑惑。
夏秋墨挑了挑柳眉,眼睛看了一下沙发旁边。
女人立即过来坐下,接着说道:“龙哥介绍我来的,哪位先生要服务。”
“没有先生。”
“你……?”
“我不行吗,伺候好了给你加倍。”
夏秋墨猛然把烟头摁进烟灰缸,伸手拉过那个女人,压在身下。
刺啦。
妖艳女人的衣服被野蛮地撕开,露出一片白雪。
那女人失声尖叫。
夏秋墨却更加疯狂,双手像蛇一样钻进对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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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华回到船上,已经是夜幕拉开。
手里提着一瓶酒,还有一方便袋冷菜,晃晃悠悠。
“爹,这么晚才回来,事情谈得怎么样?”
陈晓玲立即迎上去,语气迫切。
“搞定。”陈华打了个哈哈:“老爹我是什么人,老江湖了,三言两语搞定,放心,他们老板都点头了。”
“高坡的老板?”
陈晓玲没想到高坡的老板也出现了,相对于这些苦哈哈的底层采砂船,那些过来开发的是大人物,平江市政府接待的人,几乎不可能交接。
不过,话又说回来,高坡一直对自己垂涎三尺,不是他的老板出面,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
看来,高坡的老板是个好人。
至于老爹答应了高坡,陈晓玲想都不敢想。
“一个女人,好像叫夏秋墨。”
陈华挥了挥手,想挥去心中的阴影,那女人,就他妈变态,长得有模有样,办的却不是人事。
再次听到夏秋墨三个字,秦宇缩了一下脑袋,自己无意中看到裙底的女人,被逼钻裤裆,那是奇耻大辱。
都成了心理阴影。
船舱里光线很暗,桌上放着粥和小菜,大家都在等陈华。
陈华把酒放在桌上,一眼瞥到一旁的陆伊曼,愣了一下:“这丫头怎么回事,我们船上不用姑娘。”
“她是王朗朋友,美术学院学生,过来体验生活的。”
陈晓玲急忙解释。
“我们采砂船,又累又危险,开什么玩笑,明天一早就滚蛋。”
陈华白了一眼王朗,语气不容置疑。
王朗默不作声,他也巴不得陆伊曼离开,陈华说得没错,一个姑娘家在船上就是累赘。
“爹,是我让她留下来的,可以帮着做饭,还可以陪我说说话。”陈晓玲拉了一把陆伊曼:“谁也不能撵她走。”
陈华看了看陈晓玲和陆伊曼,又看了一眼王朗,恼火地一挥手:“老子不管你们的事,来,喝两杯。”
陈华看起来很开心似的,但酒喝得似乎很沉闷,很快,他就喝得醉醺醺,陈晓玲扶着他到下层船舱躺下,顺便倒了一杯水。
“闺女,你放心,有老子在,谁她妈也别想欺负你。”
喝完水,陈华闭着眼,嘴里嘟囔着:“狗日的,想在老子头上拉屎,门都没有。”
“爹,出什么事了?”
看着老爹脸上的愤怒,陈晓玲急忙问。
“没事,没事。”陈华依旧闭着眼,挥了挥手:“不过,你也不小了,要尽快找个婆家,开春就让你妈给你张罗,村里那个李二柱不错,老实能干……”
陈华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打起了呼噜。
陈晓玲在床边呆呆坐着,李二柱,那个邻居,五大三粗有力气,笑起来傻乎乎的。
以前觉得也不错,现在……
她忽然想起王朗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