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抱抱我,我很害怕。”
夏怡丽依偎在王朗怀里,就像受惊的小白兔,声音楚楚可怜。
这样的情况,没有男人能拒绝。
王朗继续搂着她,安慰她的惊恐,平息她心情。
风微微有点冷,夏怡丽衣服破碎,哆嗦了一下,向王朗怀里又钻了钻。
两个人贴得更紧,一种特别的情形慢慢升起,王朗感到一阵燥热,想要推开夏怡丽。
忽然发现,她像八爪鱼缠着自己,根本分不开。
王朗身体变得僵硬,意识有点模糊,任由夏怡丽摆布。
“抱够了没有。”
一个冷冷声音在一旁响起,听声音是邱玲,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手电,光不太明亮。
俩个人立即分开,夏怡丽拿起被扯落在地的外套穿上,小声说道:“村长,你怎么来了。”
“是不是耽误你好事了。”邱玲轻轻哼了一声:“你刚才的叫声,连村子里狗都被吓着了,我还没睡,怎么能不过来看看。”
说完,邱玲转向王朗:“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回家去,你难道还想真的干点什么风流事。”
“……”
王朗扭身就走,一个大姑娘说话,怎么这么粗。
就算想也不好意思留下来啊。
王朗脚步很急,邱玲和夏怡丽走得倒是很慢,边走边聊。
不过,基本上都是邱玲在教训,声音不高但严厉:“夏怡丽,你给我老实点,花痴毛病又加重了吧,见到男人就走不动道,我要不来,你是不是就把王朗按倒办了。”
“村长,你一个大姑娘,这样说话不好吧。”
“大姑娘怎么啦,我什么都懂。”
“你懂个屁。”夏怡丽小声嘀咕:“男人常年在外,那滋味你一个姑娘永远不明白。”
“夏怡丽,你再胡说,相不相信我把你再次送精神病院去。”
“别,别,我下次注意。”
“没下次了,至少别打王朗主意。”
“村长,你不会也对王朗有想法吧。”
“滚,姑奶奶村里事都忙不完,哪有你这种闲心。”
这一夜,王朗虽然累,却没睡着,有点糟心。
还有点后怕。
要不是自己赶到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夏怡丽一个小媳妇,要是被糟蹋了,会不会想不开。
像夏秋墨那样的奇葩,当然极少。
一大早,王朗就带着昨晚那人丢下的锄头,直奔警署临时办公地方。
马明阳驾驶着摩托车,刚从镇上赶过来。王朗把锄头扔在他面前,快速把事情说了一遍:“这件事你得处理好,玛德,无法无天了,下次让我遇到,老子弄死他。”
“别冲动。”马明阳取下头盔,挂在车把上,把摩托车支好,拍了拍王朗肩膀:“查案总得给我时间,而且,就一个锄头,能查出什么,这玩意集市上到处都是。”
“你的意思无能为力?”王朗白了一眼马明阳:“这事用趾头都能想明白,贼大多数附近村的,偷树苗更是出不了多远,十里八里就得工具运,目标太大。”
“证据。”马明阳摆了摆手:“破案不是想当然,胡乱猜测,不仅会错了方向,还会有冤假错案。”
“你就怂。”
王朗一下子火起来,马明阳给他印象特好,在自己南下客车上,他阻止了瘦长脸混混,还给了柳苏敏军大衣取暖。
人高马大,英雄侠义。
现在,感觉有点变了,忍不住吼道:“玛德,高坡逼死陈华你不管,他糟蹋包月仙你也管不了,现在,差点出现命案,一个小偷你也推三阻四,白瞎你这身制服了。”
说完,王朗扭身,气冲冲走了出去。
好好的一个警察,威猛高大,怎么感觉如此软弱无能,大案这小地方碰不着,小案件破不了。
感觉怎么着都窝囊。
王朗离开,马明阳拿起锄头,苦笑着摇了摇头。
半个小时后。
隔壁钱家村,一个小院内,钱有程刚走出堂屋,伸手捋一下大背头。
一辆摩托车冲进门,马明阳头盔都没戴,头发被风吹得一片乱,一脸严肃。
到了近前,把摩托车随手支好,从后座上抽出锄头,当,摔在地面上,声音严厉:“钱村长,说,怎么回事?”
钱有程是副村长,但老村长也是钱家长辈,大力培养钱有程,基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