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还是住在酒楼雅间,虽然很累,他还是凌晨才进入梦乡。
实在是受了刺激。
果园发生事情,他当然要过去,只是晚了一些,听到邱玲和夏怡丽吃吃笑声,忍不住看了看。
一下子热血上头,没想到,两个女人私下里竟然这样玩,尤其是邱玲,一个村长,露出山峰挺立白雪皑皑。
王朗慌忙撤退,除了怕被发现,还有鼻子眼发干,有点要流鼻血。
毕竟血气方刚,回到酒楼雅间躺下,还感觉心呯呯跳,烦躁不安。
好不容易睡着,睡梦中也是乱七八糟,春潮泛滥,直到一泻千里,才安静下来。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有人进入房间,不用说,是包月仙那个小丫头。
包月仙来到近前,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然后,忽然安静下来,包月仙似乎一动不动。
王朗好奇地睁开眼,只见包月仙脸颊羞红,直愣愣盯着自己。
王朗感觉一阵冰凉,粘丝丝,急忙拿过毛毯,遮住身体。
包月仙捂着嘴,吃吃笑起来,笑声又让王朗想起昨晚的邱玲和夏怡丽,急忙拍一下沙发:“不许笑,一个姑娘家家的。”
包月仙却笑得更加厉害,笑完,忽然羞答答低声说道:“老板,要不,我帮个忙。”
“……”
王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姑娘都这么凶猛了吗?
“放心,我不用你负责。”
包月仙声音更低,脑袋也垂下,耳朵根都泛红。
这是要来真格的!王朗可没心理准备 一下子跳起来,把包月仙推出雅间,把门反锁上。
上午九点多,酒楼里外准备好,等待客人。
柳苏敏提着一个大箱子走进来,额头上见汗,王朗急忙迎过去,帮她提箱子:“不是说让人接你吗,这么大箱子,你怎么提着过来了。”
对于柳苏敏,王朗的感觉很特殊,算是患难过来的,像个小妹妹。
酒楼稳定了,按照计划就让她过来。
在平家包子铺毕竟很累,也不利于柳苏敏自学考试。
“我没那么娇怪,一个农村孩子,这点算不了什么。”柳苏敏擦了擦额头汗水:“平小萍也要送我的,拒绝了,包子铺也很忙。”
“苏敏姐。”
包月仙嘴很甜,立即过来,把大箱子提进房间,暂时两个人一起住。
柳苏敏刚喝杯茶,邱玲和夏怡丽一起走进来,脸色有点阴沉。
“王朗,出事了。”
邱玲开门见山:“钱有程带着律师,说昨晚有人伤得很重,要求赔偿,马上就过来了解情况。”
“赔个屁。”王朗吼起来:“一群贼,死了活该,还他么要赔偿,要不要脸了。”
“王大哥,别激动,怎么回事,说说。”
柳苏敏柳眉微皱,轻声提醒:“冲动于事无补。”
“也没什么,就是他们偷树苗,我下了一些夹野兔的夹子,教训他们一下……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也有理。”
王朗说地理直气壮,柳苏敏却不断皱眉:“王大哥,你这确实犯法,他们盗窃要受到制裁,但你也涉嫌故意伤人,严重会判刑的。”
“可以说是我让王朗干的,我负责。”邱玲倒是讲义气:“大不了我这村长不要了,省得受窝囊气,惩治几个贼还有罪了。”
“还有我,我也负责。”
夏怡丽也很够义气地挺了挺胸,一副仗义模样,不过,王朗怀疑她就是为了挺一挺。
“你们别乱,等会听我的。”
柳苏敏摆了摆手,一群脑袋凑在一起,柳苏敏快速说着,几个人接连点头。
半个小时后,马明阳一身警服,和钱有程一起过来,身后是一位戴眼镜年轻人,西装革履,一脸严肃。
“钱村长,欢迎光临。”王朗大声笑着,瞥了一眼钱有程的腿:“一天不见,村长的脚怎么忽然瘸了。”
这狗日的,昨晚也去了,可惜,没夹断脚。
“王朗,别假惺惺,你死期到了。”
钱有程一脸恼火,马明阳急忙摆手:“大家里面说话。”
一行人进入雅间,关上门,钱有程和那位戴眼镜年轻人坐在一起,对面是柳苏敏王朗夏怡丽和邱玲。
马明阳坐在侧面,双方中间,咳嗽了一声,很严肃地说道:“我是来负责调解的,大家摆事实讲道理,和气为贵。”
“当然,调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