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前一后,相谈甚欢,不知道在说什么。
转眼,简轲也随后跟了上去,银月在房门口,见到赫连卿,连忙退了回去。
陆礼言得到消息,宁城有一处卖酒的,闻名四方,他特地邀请沈韵去尝尝。
一说到酒,沈韵就来了精神。
三人没多久就来到了酒摊。
酒摊很小,但人很多。
两个人提了一壶酒找了个地儿随意一坐,就开始喝起来。
喝到美酒,沈韵双眼都开心得眯成了一条缝儿。
旁边有人在聊天,但可能是喝太多酒的原因,一句话不对付,就打了起来。
两人端着酒碗退到安全地带看戏,简轲在后面帮他们提着酒壶。
酒摊老板似乎见怪不怪了,淡定地在一旁报着受损金额。
突然,一匹马路过,那酒醉的人一剑刺了过去,马腿受伤,马儿疼得仰天嘶鸣一声,身子一仰,那马背上戴着斗笠的男子就栽了下来。
“哎哟哟!”
沈韵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去伸手一接,揽住对方的腰就闪到了一边。
碗里的酒洒了一地。
斗笠落下,一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出现在沈韵眼前。
沈韵放开对方,询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男子眸色奇特,阳光之下,泛着微红,头发也呈现微卷状态,用一支简单的发钗随意挽在了脑后。
“多谢相助。”
男子给他道谢,陆礼言从后面噔噔噔跑过来,见到男子长相后也是一愣。
“不客气,只是兄台你的马跑了。”
沈韵把酒碗放在背后,后退一步,不想让人家闻到酒味。
男子微笑,“不碍事。”
他说着话,目光却不离沈韵。
沈韵被看得不自在,打了哈哈拉着陆礼言跑了。
见他们离开,男子扬起的唇角才落下。
他就是沈韵?长得还不错!
弯腰把斗笠捡起来,有人过来给他道歉。
他眼神如刀,径直离开了。
客栈里,赫连卿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那熙熙攘攘的行人,手指按压着太阳穴。
有些事,越不去想,可越要在脑袋里蹦哒,叫嚣,挑衅。
扰得他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