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虎毒不食子,叶潇潇这也算是真的认清了自己身边人的狠辣。
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下得去手!
这一夜,叶潇潇突然病了,不能起身。
周幽接到下人禀报,连忙穿上衣服过来。
床上的妻子面色青白毫无血色,一探脉,却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幽,我梦见了书樊,还有书卿……”
叶潇潇有气无力的说着话,双眼看着床帐。
周幽握着她的手,“嗯。”
“书樊走了……书卿是我唯一的女儿了,她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估计活不下去了……”
叶潇潇说着,眼泪从鬓角滑落。
握着叶潇潇的手一顿,只听周幽沉声说了句,“不会的。”
“我想见见书卿,让她来见我!”
叶潇潇红着眼撑着身子起来,紧紧反握住周幽的手,“周幽,我这一辈子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让我见见书卿,让我跟她好好说个话,好吗?你让她回来!”
周幽喉头一哽,视线不自觉移开,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好,我让她回来见你。”
得到了周幽的承诺,叶潇潇才又躺了下去,长长舒了口气。
她服用的药物是惊霜给她的,等周幽一走,惊霜就出现,把解药给她服下。
周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惊霜在暗处一直盯着他的房门。
而赫连卿他们还有两日才能到达。
客栈里。
沈韵替谢庭翌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他恢复得很好,陆礼言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天色不早,各回各屋。
沈韵一回房间,就看到屋里放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澡桶。
他瞬间反应过来,回想起白天赫连卿给他的暗示,他脸又烫了。
屏风里,赫连卿披着外袍走出来,他头发垂散,隐约露出的胸膛让人挪不开视线。
见沈韵还杵在那里,赫连卿几步上前把人搂住,感受到他狂跳的心声,蹭了蹭对方的额头,声音放低,“怎么了?不想?”
沈韵浑身绷紧,垂着眼帘,“没,我先去洗漱……”
说完,他别开视线,推开赫连卿,匆匆进了屏风里。
赫连卿早已洗完,他在床上侧躺撑着头,双眼紧紧盯着那屏风上的影子。
沈韵披着衣服出来,背对着他进入了浴桶里。
赫连卿喉结滚动,眼底氤氲着一丝绯红。
等热气腾腾的沈韵出“锅”,赫连卿看着他,从床上坐起来,张开双手把人抱住,扯掉了身上碍事的袍子。
沈韵身上冒着热气,微微低头与赫连卿眼神交汇。
两人不发一言,就这么看着对方。
赫连卿的手指拂过沈韵的脖颈,顺着锁骨微微滑动,一点点热烈的气息就这样被点燃……
沈韵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身子贴了过去……
赫连卿唇角上扬,低沉的笑声夹杂着滚烫的喘息,燃烧了这个夜晚。
第二日沈韵醒来时,看到赫连卿披着袍子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一动身子,尴尬的疼痛传来,让他浑身不得劲。
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一片狼藉。
发觉他醒了,赫连卿转身把屏风上的衣服取下拿过来。
“我给你穿。”
赫连卿把人扶起来,看他身上的痕迹,有些惭愧。
他总是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看来以后得改改。
“我自己来吧。”
沈韵见他这样,突然笑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习武之人。”
他的意思很明确,赫连卿也没说什么,在一旁给他递衣服,末了,把靴子擦了擦,给他提了过来。
“你刚刚在看什么?”沈韵好奇的问。
“惊霜来信了,说周书卿她们估计还在周府没出来。”
赫连卿把信给沈韵看。
看完了信,沈韵心中警铃大作。
看来他的预感要应验了!
拿出纸笔,他快速写下了自己的想法,然后唤来苍鹰给惊霜送去。
如果他猜的没错,周书卿与宋静檀估计还是被关在那个地方!
毕竟这么年来,这个地方从未被发现过,也从不会引起怀疑。
做完了这些,叫上陆礼言他们立刻出发。
简轲因为突然有重要的事,所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