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终定论，“你们老路家人就没这个基因。”

叔叔有些不服气，毕竟事关老路家的面子：“明非我看他留学之后挺好的，性格也开朗了，未必没有女孩喜欢。”

“没用。”婶婶一挥手，宣判死刑，“瞎了眼的才能看上他！”

一家三口挤进电梯，电梯从地下车库上升，到一楼的时候停住了。

有点老旧的电梯门嘎吱嘎吱打开，露出外面等电梯的人脸。

“路明非，不是让你在家干活？”婶婶一愣。

“路明非？”叔叔也一愣，但疑问句是看着他旁边的零说的。

婶婶这才注意到旁边的零，下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这女孩的脸她可太熟悉了，一整个暑假路明非没少拿照片出来晃，每次都气得她血压飙升。

此刻看到真人，婶婶只觉得零比照片里还要漂亮，气质也好，就像是冰山上走出来的精灵。

“叔叔婶婶好。”路明非微笑，“今天我生日，零是来给我过生日的。”

电梯里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婶婶脸上的表情惊疑不定，叔叔更多的是惊讶。

路鸣泽则从一开始就上下打量零，跟医院里的扫描仪一样不放过任何细节，越扫描眼睛越亮，好像马上要报警了。

还是叔叔率先反应过来，按住电梯门：“好漂亮的女娃，我家明非有福气，快进来！”

“什么有福气，最后还是成不了。”婶婶在他身后哼哼，声音不大不小，既要让路明非听见，又不能显得自己是故意奚落。

路明非权当听不见，只是转身的时候，轻轻揽住零的肩膀。

然后他转身：“婶婶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婶婶道，“路明非你幻听了？”

“哦，刚才好像听到了磨牙的声音。”路明非耸耸肩，“我还以为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