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开裂，地板被踏碎，天花板被震裂。

不知道是谁被撞在墙上，总之一道光闪过，被撞在墙上的人立即起身消失，继续投入战斗。

过了没多久，楼梯上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几位家主在凯撒三人的带领下冲了下来。

但他们一看到面前的场景，便立刻愣住。

眼前这一幕已经不像是人能够造成的，地下仓库像是被炮弹轰炸过好几遍，没有一处完整的东西，没有一片完整的地板。

到处都是血，红色或者黑色的血混合在一起，沿着墙壁流淌下去，它们经过的地方泛起淡淡的金色。

“路明非呢？”楚子航下意识张开双臂，让众人后退。

没人能看到人，他们只能看到微微闪光的空气，耳听得呼啸的风声和怒吼。

那吼声像是来自于地狱。

“他们就在我们面前。”凯撒说，“但他们的速度太快了，我们的视神经跟不上这样的速度，所以我们看不见人。”

镰鼬给他带回来了密集的声音，仿佛他面前的仓库到处都是人，但凯撒明白，这是路明非和纯白长老在高速战斗，两个人几乎是在一秒内便从南打到北，再从东打到西，所以镰鼬才会觉得满房间都是噪音。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们打架打到了另一个次元……”

众人身后，源稚生被源稚女搀扶着，看着面前到处都是咆哮声却“空无一人”的仓库，目光复杂。

“这种战斗……还是人类的范畴吗？”有人喃喃道。

声音来自源稚生身后。

源稚生一愣，转身看到了手持摄像机的芬格尔。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