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之都这么久了,她如何能够不明白这样的声音代表着什么
这里是陈曜的屋子,以那陈曜的脾性,白日宣淫已经是家常便饭,阿银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但是为何,这声音,与那柳二龙如此的相似心中闪过一个极为可怕的猜测,面上带着一副迟疑之色,在犹豫着自己到底还要不要上去。但片刻之后,心中的好奇与探究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随即放缓脚步,不断朝着楼上而去。很快来到行廊,阿银一眼便是瞥见了那半掩着的门户,心中一跳,随后垫着脚,悄无声息的靠近,将头凑到了那门缝当中。随后,阿银便是见到了令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其内,两道白的身影不断起伏着,那神情上是她前所未见的疯狂姿态的柳二龙,还有神情麻木,默不作声的陈曜,以及那已经是穿戴整齐,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臂抱胸,冷眼旁观着,面上满是郁闷与愤怒的唐月华!如此震撼的一幕,令得阿银的粉嫩小唇微张,有些合不拢,险些发出惊叫声。但很快还是被她用双手捂住。压制住了呐喊的冲动之后,阿银才是面色不忿,暗声骂道。“臭二龙,枉我刚才这么担心你,没想到你竟然偷偷跑来偷敌了!那种事情真有那么奇妙吗,让你舍得放下身段,来找陈曜这个大仇人”阿银喃喃间,下意识的脚步向后挪动。理智告诉她,此刻已经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再看下去,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何,那不断想要迈开的脚步,迟迟没有动作。她宛如一根柱子一般,伫立在门前,视线完全地被其内那荒唐靡靡的画面给吸引,完全无法挪开,同时心底也是浮现一种古怪的异样与冲动.待得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间内的动静才是缓缓的停歇下来,见得停下动作的两人,屋外的阿银这才是如梦初醒,赤着脸,迈着那两条发软颤抖的双腿,逃似得,离开了此地。而房间之内,唐月华见终于有机会开口,便是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叉腰,看向那此刻依靠在床头,余韵未消,一脸回味的柳二龙,面色不善的道。“结束了,现在可以请你离开了吗”后面那几个字,唐月华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足以看出此刻她的心中,究竟有多么的愤怒。“怎么,休息一会都不让”柳二龙此刻长吐了一口浊气,面上神情惬意,身心一阵酣畅淋漓,对着唐月华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让,这里不欢迎你!今日之事,看在你是在杀戮场不慎中招的份上,我当做不知道,但以后,我不希望你再来到这里!”唐月华死死的盯着柳二龙,面色阴沉无比的出声说道。然而闻言,柳二龙的神情未变,平静的从床上坐起,走到了一旁的衣橱,在唐月华那咬牙切齿的神情当中,从中取出了一件唐月华的衣裙,询问道。“再借你一件衣服不要紧吧”但虽看似询问,却不待唐月华回应,便是自顾自的将那裙袍套在了身上,便是朝着门外走去。不过待得经过唐月华身旁之时,柳二龙的脚步微微一顿,嘴唇凑到了其耳边,用着仅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今日之事,我很抱歉,不过你所说的要求,我可能有点不能保证了.”说完,不理会唐月华那几欲杀人的目光,柳二龙嘴角噙着一抹艳丽的笑意,扭动着堪堪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离开了此地。虽说之前对于陈曜的报复心切,但在刚才,柳二龙突然发现,那将陈曜按在身下欺压的时候,她的心中竟是有种大仇得报的酣畅之感。好似将当年那匍匐在陈曜胯下以及被其嫌弃的屈辱,都是一一还了回去。虽然她也清楚,陈曜刚才任她施为,不过是因为这个好色之徒贪图享乐,沉迷欲望罢了。但纵是如此,这样的感觉,依旧是让柳二龙有种欲罢不能之感。而如今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种宣泄心中恨意与当年屈辱的办法,怎么可能放弃。至于唐月华那里,她也只能是说声抱歉了。而待得柳二龙离开了之后,唐月华连连是深呼吸了数次,才是堪堪压下心中的愤怒。随后她转过头去,看向陈曜,本欲是直接发火责问,但不知道为何,每一次看到陈曜,她的气势好似就弱了几分,那满腹的怨念与怒骂也是卡在了喉咙中,说不出口。这其实便是她先前,上赶着与陈曜在一起的缘故,天然间便是处于在了感情的弱势方,面对陈曜的过错,她连指责都是有些难以说出口。最后,满腔的不满与怨念只得是化作了委屈,坐在了陈曜的身旁,对着陈曜弱弱的说道。“阿曜,我知道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