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大人按住。”刘老头朝林轻舟跟老管家喊道。
“哦,好。”林轻舟立马把手中的盘子丢在一旁,出手按住自己父亲的双腿。
老管家也控制住林如海的上半身,在两人的压制下,林如海反抗的动作也渐渐减小。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那林如海的心脏处的皮肤浮起一道诡异,好似一条活虫。
这宛如虫子状的东西在心脏处四处游走,最终因为银针的封锁,径直流向左手。
不多时就来到林如海左手臂伤口处,刘老头见状把猪心又向前移了一些。
“噗呲”一声,一条两寸有余的不明物竟然挣破伤口一头扎到猪心之上。
刘老头眼疾手快把猪心扔在地上,随手丢出一根银针竟把那物牢牢的钉在地上。
又在林如海的左臂上再扎了一根银针,止住了血:“好了,找个大夫过来给林大人包扎一下,再开一些滋养的药方调养几天就好了。”
老管家起身把现场交给林轻舟,自己则退出去吩咐下人寻大夫去。
刚刚满屋子的大夫一个个溜的飞快,竟没有一个留下的,可叹世态炎凉。
屋内,林轻舟蹲下身子打量被钉在地上的诡异。
仔细一瞧居然是真是一条活虫。
“刘爷爷,这就是所谓的蛊毒吗?”林轻舟好奇道,这东西原只在那些杂书中看过。
刘老头点了点头,心情复杂的看了眼林轻舟:“小子,我要走了。”
“这本书算是我临走前送你的礼物。”刘老头从怀中掏出一本古朴的书册。
林轻舟一愣,连忙道:“刘爷爷,你要去哪里?”
“你救了我父亲,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你,你怎么就要走了。”
刘老头摇了摇头:“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日后你别说见过我,这书册也别说是我给你的。”
不等林轻舟反应过来,刘老头就走出屋子,一个纵身飞跃。
等林轻舟追出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爷,您站在这作甚?”吩咐完下人的老管家正好碰到在屋外的林轻舟。
“咦?”老管家眼神往屋里一扫:“少爷,刘先生呢?”
“怎么不在?”
“哎呀,咱们还没来得及感谢人家。”老管家有些着急道:“这要是传出去,还以为咱们林府连这点礼数都不懂。”
“林爷爷,人家是高人,不似咱们这等凡夫俗子,不在意这些的。”林轻舟笑着解释道:“赶紧找个大夫过来把父亲身上的银针拔了,手臂上的伤口也需要大夫过来包扎止血。”
“对对对,少爷说的对。”老管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那大夫正好没走远,被我派人请了回来。”
林轻舟让出一半身子,把大夫请进屋中。
大夫费了好一番手脚才把林如海身上的银针去了,又开了几剂滋补的药方。
在大夫离开后没多久,林如海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父亲,您醒了。”林轻舟扶着林如海从床上坐起来,端过来一碗水:“父亲,喝些水。”
林如海接过碗,抿了几口,就喝不下去。
“舟儿,我这是怎么了?”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林如海倒是忘的一干二净。
“父亲,您刚刚在衙门内晕倒了。”林轻舟一边把碗放回桌子,一边道:“来了好几拨大夫都束手无措,幸亏有位高人出手相助。”
“父亲,您在衙门可曾吃了什么东西,喝了什么水?”林轻舟正色道:“都是哪些人送过去的,可还记得?”
虽然下毒的人不可能那么蠢,自己亲自去,但是如今一点线索都没有,林轻舟想着也只能从这个开始查。
林如海不愧是探花郎,林轻舟只是这么一问,他立马察觉到问题:“舟儿,我是中毒了?”
“今日在衙门,我只接见过盐运使司的人,莫非是他们动的手脚。”林如海回忆着今日见过的所有人。
“不对,盐运使司的人没那么傻,光天化日之下就对我动手。”
“那到底是谁呢?”林如海喃喃自语道。
忽然,林如海摇头一笑,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做什么。
“舟儿,为父没事,这事你不用担心。”林如海摸着林轻舟的头:“最近书读的怎么样?”
“我听先生说,你最近可是有好几天没去上课。”
林轻舟讪讪一笑:“父亲,先生教的那些我都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