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跟贾珍对秦可卿的死,总有股迫不及待的感觉。
西府早上才传过来消息,贾珍就命人去请钦天监,卜算日子。
事情按照诡异的方向在莫名其妙的进行着。
而林轻舟才回到潇湘馆就被黛玉拦住。
“发生什么事,蓉大奶奶怎么好好的就去了?”黛玉知晓这蓉大奶奶怀了宝玉的孩子,怎么好好的就给没了。
林轻舟摇了摇头:“不清楚,女子产子多有凶险,想来是惹上了什么病。”
黛玉却在心中打了个疑问,原本她对府里的一些事便是有些感应的。
只不过以前人在屋檐下,又与自己没有关系,就也不放在心上。
如今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忽然间就这么没了,饶是黛玉也不免嗔舌。
正说话间,王胜从外面进来。
“小姐。”王胜小跑到黛玉身前:“都打听清楚了。”
“说是今儿一早的时候,蓉大奶奶的丫鬟宝珠发现的。”
“蓉大奶奶被抬出来的时候,脖子上还有一道细细的勒痕。”
“所以下人们都在传这蓉大奶奶是上吊死的。”
林轻舟的眉头轻皱,还真是上吊?
不过只是一瞬间,林轻舟就放下心中的想法。
是不是上吊死的,关自己屁事,又不是自己媳妇。
只不过他想不通的是,老太太怎么突然就关心起自己的婚事。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难不成老太太想占着长辈的身份,拿捏拿捏自己?
黛玉听完,又是一阵唏嘘。
自古红颜多薄命,这蓉大奶奶真是命薄。
忽然黛玉看向弟弟:“老太太叫你过去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林轻舟当即卡在原地:“什么什么,没啥。”
“哈哈哈。”林轻舟假模假样的笑了起来:“姐姐,咱们让外面送只羊进来,让王胜烤着吃吧。”
“休想转移话题。”黛玉娇嫩的右手出现在林轻舟的耳旁:“连姐姐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疼疼疼。”林轻舟夸张的大叫:“姐姐饶命。”
黛玉哼了一声:“ 尽糊弄我。”
“姐姐我哪儿敢糊弄你。”林轻舟讨饶:“老太太叫我过去讲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
“说是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子。”林轻舟老老实实的交代:“我整日苦读诗书,哪来的时间认识什么女子。”
“更遑论喜欢,老太太一阵一阵的,也不知道是听了什么歪风。”
黛玉认真的打量着弟弟,又围着绕了几圈:“你也是时候说门亲事了,父亲母亲不在,这事就由我把关。”
“明儿我就去找老祖宗,问问是谁家的女子看上了我弟弟。”
“姐姐等等,我还不想成亲啊。”林轻舟连忙叫住姐姐:“男子汉大丈夫,匈奴未灭,何以成家?”
黛玉没好气道:“霍骠骑是何等人物,你与他相比?”
“咱家就指望你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我知你有几分拳脚,但是这带兵打仗的事,你想都不要想。”黛玉严肃的看着弟弟:“你要是敢踏进军营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林轻舟讪讪一笑:“我就打个比方,打个比方而已。”
姐弟俩又是一通打闹后,林轻舟才离开潇湘馆。
话说这秦可卿的灵柩停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才准备发丧。
正到发丧的日子,王熙凤早早的就过去宁国府料理。
林轻舟也被贾赦一大早拉了过去。
没错,就是自己这位大舅舅。
虽然疑惑为什么是贾赦带着自己,不过林轻舟也没问。
待到天亮的时候,宁国府大门缓缓打开。
送葬的队伍开始向城外的铁栏寺出发。
“你今日就跟在我身边。”贾赦看向林轻舟:“等会儿路上的一些老亲我介绍与你认识。”
林轻舟连忙应道:“外甥知道了。”
到了铁栏寺中,待秦可卿的法事做完之后,贾赦就带着林轻舟上了宴席。
整整十几桌的席面,里面密密麻麻坐着老少。
贾赦带着林轻舟一桌一桌的过去打招呼。
一通下来,林轻舟的肚子已经被酒水塞的满满。
等外面的一圈完毕之后,贾赦又道:“外面那些人都是咱们贾家的朋友。”
“接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