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傍晚,船顺利停靠在北极的一处港口,港口零星停着几只大船,让北极这个地方看上去似乎不那么渺无人烟!
中年男子领着小他不到十岁的外甥以及一干同伴,下了船。
因为这艘破冰船会在港口停靠一周,所以他们只有一周时间,找到老板要找的人。
第二天一早,凭借着浑厚的财力,他们租到了8辆北极卡车,一行20人朝着预定的考察区域行驶。
半路上,有三辆车驶离队伍,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按照地图指示,花了近5-6个小时,缓慢行驶了近200公里的时候,后面两辆车停了下来,只有首车继续朝着前面开了近2公里的地方。
舅甥二人,朝着一处山坡走去。
站在山坡山,二人远远看到前方500米的地方,有两间联排的房屋。
中年男人整理了一下仪表,眼神示意了一下外甥,外甥没说什么,照着舅舅一样整理了一下。
距离房屋20米的时候。
中年男子微微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叹息。
他驻足认真聆听。
半晌,屋里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我隐居在此11年,今日既有客到访,恐怕好日子是要到头了啊!”
言罢,只见房屋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魁梧汉子,浓眉扎胡,目光有神。
只见他雪白的貂服敞露着胸口,给人一种狂放的野性。
中年男子拉着外甥作揖道:
“在下蒋深,见过风先生!”
魁梧汉子眼睛眯了眯,不紧不慢的说道:
“既然能找到这里,也就说明你是带着东西来的,说吧,到底是哪位请我出山?”
蒋深恭敬的道:“在下是受了我们老板的指示,前来请先生出山!”
说着他双手递上一封信,信上,有一形似拇指大小的玉壶,在这漫天白雪的反射下,有着别样的光韵。
魁梧男子盯着信物,眼神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半晌后,他才徐徐说到:
“递上来吧!”
待蒋深递上信封与信物,魁梧男子拿起玉壶,看了一眼信封,他拆都没有拆,便右手一挥,信封顿时被一阵风吹向了天空,魁梧男子一指点下去,似有一道气流随指而出直射信封,信封呼呼燃烧,在寒风的助攻下,顷刻间化作飞灰。
他手指搓着玉壶,嘴里喃喃道:
“既是人情,自是要还的!”
说完,手握拳头,玉壶也被一股劲气捏成了一团粉末。
这一顿操作,直接将蒋深二人吓得双腿发软,尤其是他的外甥,他感觉有点天旋地转,牙齿都不自觉的打着哆嗦,本来不情愿在这人面前“夹着尾巴做人”的,此刻尾巴夹的更紧了。
魁梧男子丢下一句话:
“五日后,派车来接我!”
就转身进了屋内,关上门,都没有请二人进去喝一口热茶缓一缓发抖的双腿。
当天晚上,蒋深用卫星电话,一五一十的向老板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并且将那人都没有看他的亲笔信直接给烧了都不敢添油加醋的一并汇报了。
电话里,信号偶尔“滋滋”作响,但是不影响电话那头老板呼吸声里透露出来的不悦。
蒋深只能静静的听着,等着老板发话。
俄顷,老板才缓缓说道:
“习武之人,自命清高是正常的,既然能将他请出山,就有办法让他为我办事,你这一趟没有白费,辛苦了!”
蒋深不敢居功,言语恭敬:“老板言重了,为您办事,是我的荣幸!”
话毕,对方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蒋深放下电话,长舒一口气:
“都惹不起啊!”
“上位者,自然都有上位者的姿态,无论是有钱上位,还是以武上位!”
眼里,似乎有灼热!
六日后,一行人顺利踏上回去的路程。
……
京都!
住宅楼天台上!
姜落尘收回那只给小纸鹤加注灵气的大纸鹤。
回过身说了一句:
“夸夸传来的消息,他已经顺着那人最近几个月的活动轨迹走了一遍,现在确定那人已经离开了京都,它会继续追踪下去,给我们指引一个方向!”
徐泽赶忙问道:“它的油量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