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接触过不少,饶是这种感觉,还真是第一次。”说着,骆无佑询神色认真的询问道:“当今世上,可有这种武功?”
风林都想了想,道:“江湖之大,无奇不有,武协并非代表整个武道世界,若说此等武功,到也不难,以我之能,若能将内息调至眼部,于眼神外放,倒是也可以做到这等效果,但寻常武者,都不会如此这般作为,直接内息周身外放,可以直接施压于常人周身,令其动弹不得,从而内心生畏,不敢反抗。”
他自顾自的喝了一杯,又说到:“但方才听骆先生所言,说话的是一位年轻人,年纪不过20出头,这般年纪内息就能做到如此效果,是我生平未见!”
听风林都一席话,骆无佑感到了有一丝担忧,这说明,如果徐泽真是习武之人,段位一定不低,如此年纪就有如此段位,背后没有人是不合常理的,所以,徐泽不仅仅仰仗的是自己的武道修为,他背后还有人。
他端起酒瓶,给风林都筛了一杯酒,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敢问风先生,可否为我试探一番?”
风林都笑笑:“替先生走上一遭倒是没有问题,我既是来还这个人情,助先生这一把,本不该过问太多,但是我若出手,因果自然会揽下,那年轻人背后之人,我也需应对一番,想来不会很容易,我想知道,骆先生与此人,有何过节?”
骆无佑早已想好说辞:“其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我是个商人,有钱赚的生意,自然有兴趣,兴许是我最近在布局新的领域,动了一些人的利益,才会惹祸上身。”
好家伙,将徐泽警告富人不能为富不仁的行为,说成是生意上的竞争。
风林都还真相信了,毕竟生意场上,那是远比武道世界复杂的多,对手之间的竞争手段,往往都能写一部谍战大戏,被生意对手针对,就很说的通了。
他又是一饮而尽:“如此这般,那我就替骆先生走上一遭,可知此人现在何处?”
骆无佑摇摇头,这让风林都越发感觉骆无佑口中之人的神秘。
“不过…”突然,骆无佑补充了一下:
“我的生意肯定是还要继续的,只要继续,如果真是来自生意对手的针对,想必那人会找上我,所以,骆某有个不情之请……”
他举起酒杯,对着风林都双手敬到。
风林都也举起酒杯:“但说无妨!”
骆无佑笑言:“还请风先生不嫌寒舍简陋,住上一段时日。”
风林都笑笑:“也罢,十多年远离世俗,想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在世俗中悟透。”
“哈哈…”骆无佑爽声大笑:“若风先生有什么需要,一定不要客气,我骆某别的没有,钱跟资源,风先生管够。”
说完,一饮而尽。
有了风林都的护法,骆无佑便开始了自己生意上的布局。
加上风林都一般不过问自己的生意,如此懂得为人处世,骆无佑更是放开手脚,毫无顾忌。
……
翌日上午!
京郊农家小院门前,此刻驶近一辆豪车。
待车子停下,一位碧玉年华的女子下车。
双腿修长,颈部白皙光滑,披着长发,一席牛仔裤风衣很是惹人注目。
这是她第三次来这里,她敲了敲门,门内依旧动静,她再次观察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她纵身一跃,便落在了院内。
院内,枯枝败叶,依旧萧条,说明这几日没有人回来。
挂在墙壁上的各种道具,有些甚至多了一层锈迹。
这说明,她父亲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这些刀具了,作为赊刀客,这是很不寻常的,本能的,她觉得她父亲要么离开了此处,要么就是出事了。
但显然,若只是离开了此处,不应该没了消息,想到这,女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再次打开房门,进了房内,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半小时后,女子一无所获,再次驾车离开。
……
京都,东灵山山腰。
此处荒无人烟。
刚刚在山腰间七纵八跳一番后,徐泽打坐调息。
“这《梯云纵》,果然是逃命的好功夫,配上《十二生肖》剑法,对上内息八段的三境巅峰武者也有逃命的机会啊,其实我只是内息四段,二境未满的境界,这是不是过于逆天了。”徐泽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但他也明白,无论是这《梯云纵》还是《十二生肖剑法》,都是姜落尘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