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伸手接住落下的雪,“快看,系统,你们系统界会下雪吗?”
“不知道,不过我见过雪,比这场雪还要大的雪。”系统语气中带着落寞,似乎在回忆往事。
“真的吗?我最喜欢的就是大雪了。”林遇鱼莫名有些兴奋,与其最喜欢大雪,不如说她最喜欢的是冬季。
不过这雪就算不大,也足够寒冷了。
不一会儿,她的手就被冻得通红了。
系统瞧见了,絮絮叨叨地说,“这么冷的天,在雪地里站着冻得手都红了,快回去吧。”
这具身体的根基本来就差,就算练了十年的剑也还是老样子。
“嗯嗯,确实有点冷。”林遇鱼搓了搓手,哈了一口热气。
而实际上,对修仙者而言,这点温度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现在她想,系统有点孤单,她想找个话题。
“那我找找,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在冬天御寒。”系统又吭哧吭哧开始翻书了。
他对一些常识性的东西好像总是忘得很快,比如简单的生理知识和人情世故。
林遇鱼微微笑了笑,打着她那把红伞,往洞府走去。
风雪中,女子一身白衣,慢慢走回她的洞府,而大雪,几乎与她的身影融为了一体。
碧霄宫内,小弟子时逾白跪叩在掌门面前,他哭得鼻涕横飞,脸皱成一个包子。
“掌门师傅——大师姐她的身体,呜哇哇——”
他年岁虽小,但是对于演戏装哭撒泼一事却是十分擅长。
可谓是技多不压身,他的演技虽不达标,但胜在声音洪亮,哭得生硬,吵得凶狠。
而掌门江聿怀一听这声音,头就疼,这小祖宗,遇事就哭,他的头偏风都快犯了。
忍着嫌弃,他扶起时逾白,尽量平和地问。
哭这么假,他都不想戳穿。
“大师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小祖宗又被那简明月惹到了?
时逾白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鼻涕冒了个泡,他语气似奔丧一样沉重。
“大师姐,她可能时日不多了。”
但是眼角却挤不出半分眼泪。
“我马上去找师弟,问问他详细情况。”
什么鬼扯胡吹的话,这话正常人听了都要吐槽。
玉京山简明月年年比试第一,从未听说过身体有什么障碍。
估计又是他想出来捉弄人的把戏。
江聿怀突然有些崩不住嘴角的笑意,他有点想逃离了。
于是他又扯了一句。
“林遇鱼这么个好苗子,怎么就时日无多了?!估计是我那惯来冷漠狠心的师弟训练太狠了,我前去好好说道说道。”
说完江聿怀就迫不及待地御剑去了玉京山,心情格外舒畅,御剑速度直接飞速提高,一路上神清气爽。
他这儿太糟心了,还是去师弟那儿避避风头吧。
几十年没有见过面,他这次带了之前存的好酒,还有他常用的琴。
只见白影一闪,大厅内就只剩下小弟子时逾白和大弟子沈卿尘。
“唉。”看来身穿白衣的沈卿尘叹了口气,看来哄小师弟的任务要交给他了。
其实他也不是很想哄这个作精小师弟,但是没办法。
身为师兄,他还是有些不忍拆穿小师弟过于拙劣的表演。
“师弟,你别哭了,大师姐会没事的。”他拿起一张自己绣废了的帕子,正想为时逾白擦干眼泪。
谁知却被一把挥开。
他的绣帕!他还没来得及心疼,小师弟却先发起火了。
“不用你擦!”这小奶音凶巴巴的,撒开腿就往外跑。
这戏演得他头皮发麻,还是出去吹吹风吧。
诶呦这小屁孩!沈卿尘小心地收起自己的布帕,这么点儿大的孩子脾气真不小。
他可伺候不了这师弟的怪脾气。
还是回去继续绣他的布帕吧。
沈卿尘掏出自己的本命法器,一块绣着莲花的布,随即乘着回去了。
而另一边,林遇鱼好不容易走回了洞府,只见她的傲娇师弟宋淮之就蹲在她门口,一脸冷漠地丢下一句话。
“你迟到了,现在已经是酉时三刻。”
听到这句话,她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和师弟约定今日一起练剑来着。
看着眼前一副臭脸的师弟,她略一思考,就想到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