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型的男人,简直就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龚琦玉并没有在意呈念娇怎么想的,而是按照原本一家人的约定,晃悠悠的来到了前堂。
可是看见这周围一大帮人,就感觉有点傻眼了。
这不对呀,商量好的剧本上不是这样写的呀——
说好的要来个下马威,但是现在你看看——
这府内的装饰也变了,这阵仗也严肃了,最重要的是新媳妇竟然消消停停的坐着,还用略带深意的眼神看着自己。
眼瞅着儿子懵逼了,这龚母赶紧呵斥了一句——
“这大喜的日子,你跑哪去了,还不赶紧过来——”
这话虽然说好像听着好像在呵斥,却什么实际意义都没有。
龚琦玉知道这是亲妈给自己台阶下,所以赶紧走过来对自己爹妈深施一礼。
“父亲、母亲,孩儿刚才一直都在刻苦读书,忘了时辰,还望二老不要见怪。”
至于新媳妇这边,哼,你咋想我都无所畏惧。
“罢了——”
自己儿子很聪明,知道拿读书当借口,龚父这边满意的点点头,刚想说啥别的,没想到话题直接被万元元给截胡了。
“这读书好呀,就是不知道你这到啥境界了,是秀才还是举人,还是天子门生?”
我艹,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龚琦玉听见万元元这么问,脸都要掉到脚面上了。
别看这位是个男主,但是还真不是读书的料,人家自称是一位喜欢浪漫的诗人,人家追求的是艺术。
其实说到底就是能耐不行,给自己找个借口,说自己闲云野鹤,不喜欢追逐名利。
可是现在被新媳妇现场问这样一句,龚琦玉感觉自己很打脸。
“粗俗、世故——”
反正也说不出来啥,只能这样怼万元元一句。
呦呵,这老娘怼你,你丫的竟然还敢还口?
于是万元元又开始了——
“好吧,老娘粗俗,所以拜堂才穿着一身凤冠霞帔,你高洁,拜堂都穿一身白,这要不是你父母在堂,老娘肯定以为有点啥特殊情况。”
这个时候喜娘可算是逮着机会表现自己了。
这姑娘了不起,是个狠人,所以我还是赶紧多说两句,到时候好处肯定大大的——
于是——
“姑爷,这可不是我说你,这拜堂多大的事呀,你穿成这样就来了?
太不合适了,太给你们家丢人了——”
不对呀,你不是我这边的吗?
为啥向着这个贱人说话呢?
龚琦玉眼睛都直了,显然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的发生。
啊?
啥?
听不懂——
喜娘笑眯眯的把脸一歪,假装没看见对方不敢相信的小眼神。
场面一时之间真的有点尴尬了——
别的都能想一个借口搪塞,但是结婚穿着一身白你就过来了,这已经不是态度问题,完全就是原则问题了。
“孽障,还不赶紧换衣服?”
幸好现在大门关上了,这要是让人看见,自己一家子都别想在京城继续混下去了。
这家里面的人闻声而动,尤其是喜娘这边的人,上来七手八脚就要给换衣服。
“等等——”
眼瞅着自己要被现场扒光,龚琦玉吓得都喊差了音了。
“你们太粗鲁了,看把姑爷给吓的——”
这老娘可是一个很体贴的吕子,于是万元元假装笑眯眯的过去搭把手。
当然了,关键时刻这肯定是要脚滑一下的——
“哎呀——”
这一声叫的很做作,并且双手一发力,直接就把龚琦玉的上衣给全撕了。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所有人的眼睛现在全都落在了龚琦玉身上——
“哎呀,这这——”
假装自己啥都没见过,万元元硬生生把自己的脸憋红了,然后用手指着龚琦玉的身体。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一身红灿灿的抓痕,分明就是激情燃烧之后的痕迹——
人家女主呈念娇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人家想要膈应一下新嫁娘,所以特意在龚琦玉身上留下满满的痕迹。
但是没想到这痕迹竟然提前暴露了——
“哎呀,这也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