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句话却还是让萧承嗣给说出口去。
“丢你们萧家的脸?
你这话好意思说,老娘都不好意思听。
咱俩已经和离,日后男婚女嫁毫不相干,怎么,看老娘这边法阵的好了,你心里面不平衡了?”
万元元一掐腰,那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人家说的好有道理,现在萧承嗣根本就是无言以对。
但是看着一大堆人看着自己,这面子上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你胡说什么,简直有辱斯文,要不是你骗我和离,还偷藏了我们萧家的财产,你能有钱在这边开这么大的买卖吗?
身为女子偷窃,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所以我们之间的和离无效。”
对,只要我诬陷的快,大家就搞不清楚真相究竟是什么。
而且为了掩饰自己说的话全都是假话,这货昂首挺胸,装作自己非常底气十足的样子。
这吵架,而且还是因为私生活,这八卦瞬间吸引了人民大众骨子里对于看热闹的执念,瞬间俩人就被一大堆人给围观了。
路人甲:“你们说,这俩人谁在撒谎?”
路人乙:“不好说,但是这女人抛头露面的,的确是有点过了。”
那个社会,那个背景之下,这对女人充满了无限的恶意,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发生了啥,可是身边的人显然有点一边倒的趋势。
“听你的话,好像你心里面认定老娘偷窃,知不知道按照律法,这偷窃是什么罪名?”
“按照本朝律法,这财物按照匹绢计算。
如果财物价值等于一匹绢,杖打七十下;赃物价值五匹绢时,要判处一年徒刑;赃款数额达到五十匹的,要流放三千里,并服三年劳役。”
你看看,老子就是这样学富五车。
萧承嗣感觉自己读书人的身份,可算是得到了彰显,于是整个人更是好像斗鸡一样,把脖子抻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