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里,头疼得厉害,她身子晃荡起来。
木落淮拽起坐在地上一脸生死无畏的人,吼道:“你就坐在这里挨打吗?”
许恩一双看不清人的眼迷茫地眨啊眨,“我累了。”
“打累了就跑啊,为什么坐在这里让人打?”木落淮把人拉近,刚想发怒,就闻到浓烈酒气,皱眉,“你喝酒了?”
“嗯,喝了。”
隐约看着后面有棍子飞过来,许恩揽着木落淮的腰,从他腋下钻过去,抬胳膊挡了一下。
木落淮回身搂过许恩按进怀里,大力踹向拿棍子的人。而后目光心疼又幽怨地瞪着许恩,“你干什么?”
烈酒是真烈啊,神经都麻痹了,她并没有觉得身上有多疼,她不由自主对着木落淮一笑,“木落淮,你好……”
“许恩?许恩?”木落淮咬牙将人抱起,“疯了。”
木落淮脱了外套把许恩裹起来,将人抱回了她的公寓。
公寓门口,木落淮摇了摇昏睡的人,“密码是多少?”
许恩:……
“说话,否则我砸门了?”
许恩:……
木落淮无奈地捏着许恩地鼻子,硬把人憋醒。
许恩幽怨地瞪着他,“你干什么啊?”
“密码!”
许恩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嗯?到家了?”
“是,别废话了,开门!”
“哦,好。”
醉酒的许恩乖得不像话,木落淮失笑:“不能喝还硬喝,还一个人喝,把你能耐的。”
进了屋,木落淮把人脱了鞋丢在床上,回客厅打了通电话。
“发你个地址,让家里阿姨带着红花油过来。”
闻言,对面明显紧张了,问:“少爷?您没事吧?”
“不是我,速度!”
挂了电话,木落淮视察了一圈厨房,给许恩熬了一锅醒酒汤。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木落淮家里的阿姨过来了。他让阿姨给许恩擦洗过后,揉了红花油,换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