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像一个小媳妇了。”
“那也是一个没人疼的小媳妇。”
“叶鸣舟,你是怎么说服自己这样撒娇卖萌的?”
“没办法,你吃这一套啊。”
许恩宠溺地踮脚,摸摸叶鸣舟发顶,“好,宠你!”
“那我们现在……”
“逛街,为我们的小家购置幸福的物资。”
“这还差不多。”
……
下定了决心,许恩认真打扮了一番,满怀希冀地给叶鸣舟打了一通电话。
“叶鸣舟?”
“我在。”
“好意外,你还会接我电话。”她本来不想说这,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
叶鸣舟有些心疼,想要道歉,被他生生压住,为了防止她能听出自己的颤音,他压低了声音:“有事吗?”
她听到了,他刻意掩饰的情绪。她深呼一口气,“今天我生日,可以,可以陪我吗?”
“好。”他答应得很干脆,干脆到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在哪里?”
“我在你们学校门口等你,给你惊喜。”
“好。”
许恩照了照镜子,刚才精心的打扮没有白费。
少女怀羞,她穿着有些小心机的连衣裙,静静地等在海大门口的凉亭下。
到夕阳西下,到路灯昏黄,到路人匆匆,到形单影只,到她满心喜悦随冷风消散。
温柔的雪花下了一个午后,地上厚厚一层,绒绒的好美,美得无暇,美得灼目。
电话响起。
“喂?”
“对不起,音音发烧了,我在医院,你在哪儿?”
“我在说好的地方等你。”简单的几个字抽干了许恩所有力气。
对面沉默了几秒,声音提高了一分,“等我,马上到。”
“好。”
抬头看着迷眼的路灯,刺得她流泪。十二月的天还是太冷了,她冻得瑟瑟发抖,身形轻晃。
也许是抬头久了,她感觉头晕的厉害,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白,好像要栽倒了。
这样想着,就真的向后躺去,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
愤恨的声音传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也许是地上的雪太厚,看久了,她眼里都是落雪。她从声音判断着眼前人,“木落淮?”
“怎么?失望了?”那声音讥讽中透着愤怒,“这么冷的天,你看看你自己穿的什么?站在一个四面透风的凉亭下,你是疯了吗?”
他在生气?他为什么生气?
“木落淮!”她声音很轻,轻到落雪都能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