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叫我何去就好。”
“谁?”
何去被许恩突然的炸声惊得一懵,“我,我啊。”
“你叫什么?”
“何去。”
“呵,你别告诉我你还有三个同事叫何从、何来、何往?”
同事?算是吧。何去诚实回答:“有,我们四班倒的守在您身边。”
许恩笑了,他是不打算再藏着掖着了?
“那我可以出门吗?”
“随时可以。”
何去开车载许恩抵达市中心,许恩对他说:“他有没有告诉你们,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少爷说,除非危及您生命,否则我们不必出现。”
他还是真了解自己,“那最好,走了。”
总归无事,许恩拄着她的盲杖,在街头顿顿点点,看不清的世界听起来同样美好。
熙熙攘攘,往来皆是鲜活的希望。
明天是元旦,街头应该都装扮起来了吧,大红灯笼、彩灯串,夜里肯定很美,可惜自己看不到。
许恩习惯着盲人的生活,走得很慢,她心里也担忧,自己身子骨本来就弱,再磕个头破血流的,疼不疼且说,大庭广众之下首先难看得不行。
正想着脚下一绊,遗失多日的熟悉感席卷而来。
本来只是轻轻崴了一下,不至于摔倒,可尾随熟悉感而来的是心脏密密麻麻的针扎。疼得一瞬,她松了盲杖,导致倾斜的身子没有了支撑得向地面摔去。
一阵空气挤压,有人快速奔来,抱住了她。
一时间,静了世界。
被抱上的一刻,疼痛随即消失。
“叶鸣舟!”不用猜,这熟悉感只能源于一人。
没有回应。
许恩双手扶住揽着自己的胳膊稳住身体,然后与其拉开距离。
“你……”
遥遥看见拄着盲杖走得战战兢兢的许恩,叶鸣舟满眼的不可思议,一度怀疑自己认错了人。眼见她脚下一绊,叶鸣舟毫不犹豫撒开许清音的手,几大步跨过去,抱住将要摔倒得许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