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结婚吗?
这个问题刚萌生在脑海,立刻被她甩了出去。懊恼自己不解风情的跑偏思维,都走到今日了,怎么还在胡思乱想?
想至此,她毫不犹豫翻过身,环住他的腰,埋进他怀里。仅是一个喘息,她便察觉到那只因紧绷而发颤的手抑制不住地在她身后上下游索。
说实话,她有些怕,那天不好的记忆始终盘旋在她脑海挥之不去。所以,在气息交融的瞬间,她双拳抵在他胸前,条件反射地向后瑟缩。
仅一秒就被他锁在怀中,无法言说的情感在唇齿间嚼了几嚼,在她耳边化作一声央求:“别怕我!”
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过激,搂上他的脖子,拉近。红唇贴着他耳垂,呢喃:“想你。”
轻而缓的两个字吐得艰难,却在漆黑的夜里无比清晰。如同天赦,打开他心底牢笼,将那只叫嚣久久的猛兽释放,在隔纱摇曳的月光下驰骋癫狂。
她的爱太狠,他的爱太苦。所以,当他们的“情爱”从名词变成动词的时候,爱与被爱无法和谐的纠葛中,产生的不只是甜腻,也有负担和胆怯,更甚者会是折磨。
可历经千年,辗转几世,她选择忽略一切与爱他相悖的思绪,毫无保留地去承接他抛出的全部情绪。
痛也罢,悔也罢,只要这一秒,是他所想,她所愿,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