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将两人踹到尸体堆里。

“啊！”

相比起惨叫的常晖，另一个常明稍微稳重一些。

“你们是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燕初手中的木枝，挑开常晖褐色的外套，露出里面的下弦月。

常晖慌忙捂住胸口的家徽。

这两个人出现的太诡异，尤其是那个戴面巾的男人。

那眼神恨不得，要立刻把他凌迟。

“既然看到了，那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常家的。”

常明深吸一口气：“阁下应该也不想常家结仇，不如你们放过我们；我们也不当做从没见过两位如何？”

“两位就算再神通广大，也没办法和一个家族作对。”

云行舟打落他藏在手中的传讯符。

“这些人和妖，都是你们杀的？”

常晖常明相视一眼，同时闭嘴。

这可是他们几个家族的秘事，要是从他们嘴里说出去，他们会死的！

云行舟抿着唇，脆弱的木枝在常明腿上，捅出一个血洞。

“是不是？”

常明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他不能说，说了，不仅是他，他一家子可能都没活路。

燕初微微蹙眉，俯身时左眼的瞳色比右眼浅淡很多。

“常家在干什么？”

常晖双眼失神：“不知道。”

燕初并不感觉到意外，他重新复述了一遍小狼崽子的问题。

“这些人和妖是你们杀的？为什么要杀他们？”

常晖：“不是。”

“为老祖死，是他们的荣幸。”

常明狠狠一脚踢到常晖身上：“闭嘴！闭嘴！”

云行舟干脆利落的把，他另一条没受伤的腿打断。

转脸，眼巴巴的看着燕初：“能问问他，常家和那几家联合吗？还有今年的捉妖大会和那个老祖是谁？”

燕初重复一遍小狼崽子的问题后，直起身等他的回答。

“燕家申家都有参与。”

“老祖就是老祖，他会在捉妖大会上，赐给我们这些子弟无上的力量！”

常晖涣散的眼球里，带着痴狂。

下一秒，在七窍流血中咽气。

常明也看出来，是那人控制住常晖。

所以，在燕初转眸看向常明时。

他双目紧闭，看不见，是不是就不能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