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功劳。

“没。”燕筱柔小心的踩着没有水的地方出来。

“他...哥哥不肯见我。”

话落，顾胜云松开手：“你没说你怀孕了吗？这可是燕家的孩子！”

燕筱柔也委屈，从前顾胜云对他温声细语，顾泰也是体贴备至，为什么短短几天全变了？

顾泰皱了皱眉，有些嫌恶：“你身上还有什么能换钱的吗？”

“没。”

听完燕筱柔的话，顾泰骂了一声“废物”，转身又骂骂咧咧进屋。

顾胜云也进屋甩上房门。

原本两人从牢里出来还剩不少钱和东西，但顾泰总想着下一次翻盘。

输完之后，又借了不少贷，仅剩下的两处房子也赔干净了。

连同顾胜云的珠宝首饰一起。

还站在原地的燕筱柔苍白着小脸，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真的错了？

时间一天天过着，燕筱柔在顾泰和顾胜云母子的要求下，每天都会去找燕初。

但她连燕初的影子都没见到过。

顾泰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在他每次赌输的时候，还会动手。

某次动手时，拳头落到燕筱柔的肚子上，孩子随着燕筱柔身下的鲜血流走。

没了孩子，顾胜云每天找准时间，就阴阳怪气的说上几句。

只有已经被气瘫在床上的顾海树，每天保持沉默。

然而这样的沉默没有保持多久，就因为没人愿意照顾他，生了褥疮。

他压了全部希望的孙子，怕浪费钱，连骨灰都没领。

燕筱柔看清顾泰和顾胜云母子的真面目后开始后悔起来，她后悔自己没有听哥哥的话。

她想逃。

她想见燕初，想认错，想让一切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可惜一切都晚了。

再有一次，顾泰问她要钱动手，她被打的起不来。

搜出燕筱柔藏在鞋底的三百块钱，顾泰又恶狠狠的补了一脚：“还想骗老子？”

“看在你还有点用的份上，今天就算了，明天打扮打扮，老子给你介绍几个人。”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做饭？”顾胜云一脸嫌弃，“还以为你是燕家大小姐？”

“真没用，连自己哥哥都拿不住！”

良久，燕筱柔缓过来后，站起身走进厨房，拿出她藏起来仅剩两张的纸币。

一顿大餐摆在擦拭干净的餐桌上。

顾泰和顾胜云把燕筱柔赶进厨房，自己大口大口的吃着。

“我就说她还藏钱了，看看，打一顿老实了吧？”

“妈你说的对！明天你把家里收拾收拾，咱们不能白白养她。”

“行！”

饭吃到一半，两人眼皮直打架。

燕筱柔笑容怪异的，推开厨房的玻璃门。

一股刺鼻的味道，渐渐蔓延在狭小的空间。

在看到燕筱柔手中的劣质打火机时，顾泰顾胜云母子两人面露恐惧。

两人也是才注意到，燕筱柔另一只手上拿了一件往下滴“水”的衣服。

“你... 筱柔... ”顾泰撑着餐桌想起来，“咱们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你害的我现在出门被人指指点点，害我失去哥哥，都是你骗我！”

“不然我现在还会住在别墅，有佣人伺候，哥哥还会像以前一样疼我，都怪你们！”

“都是你们的错，等你们不在了，哥哥就会接我回去！

点燃那件衣服扔到顾泰和顾胜云身上，“去死吧！”

魔怔一样大燕筱柔捋着头发朝门外走：“哥哥来接我了，这次我会乖乖听话的。”

药效发作的母子摔到地上，朝着门外爬，燕筱柔笑嘻嘻的关上门。

“你们消失，哥哥才会原谅我，阿泰、阿姨你们不是说最疼我吗？”

他们扒着门连拍门求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舌一点一点吞噬自己的身体。

下班的时间，人都在家才避免一场特大的火灾发生。

即使是这样，顾胜云和顾泰母子也已经成了焦炭。

而燕筱柔因为被诊出精神病逃过一劫，但在她进精神病院的第二个月，被另一个精神病挖了眼睛，殴打致死。

.......

小玖说完后，燕初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她头顶的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