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爷,就是这里了。”
门里依稀传来或欢呼或捶胸顿足的声音。
“有人早一步过来了?”
“也都是秦家的几个少爷。”
“不过就是几个旁支……”秦鸿川嗤笑道,“不过罢了。今日能让他们陪我和晓弟玩一玩,也是他们的福气。”
秦老板开了门,请二人进去。
还没进门就有一道声音传来:“那个赵家姑娘呢?让她过来陪我们喝几杯。”
听了这话,大抵是又回想起了方才的失败,秦鸿川立刻沉了脸色。
“泓少爷,您少说两句吧。秦少爷来了。”
能被称“秦少爷”的,在秦家也就只有直系子弟。
秦泓闻言,立刻迎过去,笑道:“大堂兄你怎么来了?”
“家中来了贵客,”秦鸿川勉强耐着性子给他们介绍,“这是芙蓉县薛家的薛少爷,薛晓。你们先陪他玩两把。”
秦泓点点头,立刻拉了阿雪去赌桌边了。
骰子在银盅里嘎啦嘎啦的响着。
没玩几局,秦泓就又念叨起了那个赵家姑娘:“她长得真好看啊,那小嘴儿,那眼睛,皮肤还那么白。唉,就是可惜,出身太低了些。”
“往日,宾榕伯都让她来陪我们一块儿玩儿骰子的,今日哪儿去了?”
秦老板听这几位少爷忽然又提起了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冷汗涔涔。
他的老天爷哦,这这这……干他什么事?
秦大少爷这脾气,唉,作死也别拉上他啊。
灰黑的阴影落在枣红色绣金丝的绒毯上,淡雅的檀香的气味静静从香炉里涌出来。
秦鸿川随口答道:“她刚给云泽芝带走了,现在应该在县衙。”
“啊?我还想纳她回去,当我的第三房小妾呢。”秦泓不满地皱皱眉头。
秦鸿川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晓弟,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