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坚持咬定说田大柱是自己摔伤的,便带着曹建国走了。
围观的百姓却迟迟不肯走,还想看田家后面发生的事呢,这个女知青怎么就承认是田家闺女了?昨天不还闹着寻死嘛?
没等他们知道后续,就被大队长带着兵民驱赶散开。
“别净给我惹事”大队长放下一句话带着民兵离开。
原本吵闹的院子,此时也只剩下田会计一家,夫妻二人将田大柱抬到之前关林芝的屋子。
苗大花掀开儿子的裤子,只朝里面看了一眼,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扇死她”
作势拿起烧火用的铁钩就要往外走,田会计一把夺回铁钩:“公安同志还没走远,闹什么!”
林芝扶着墙虚弱的走了进来,孱弱的低下头:“我同意嫁给大柱”
苗大花和田会计二人视线相会,田会计连忙拉住要说话的媳妇道:“你想开了就好!”
说完将林芝和田大柱留在一屋,屋内也没有锁门,他们也有绝对的自信,这丫头跑不出水南村。
“媳妇,嘿嘿媳妇!”床上的苗大壮眼神逐渐痴迷,看着林芝傻笑。
这傻子的目光令林芝厌恶不已,想着手中出现一瓶七氟烷,她扫视屋内,目光停留在一块脏抹布上。
将液体倒入脏抹布上,一把捂住田大柱的鼻子。
一二三,林芝心里默数三个数,将抹布拿开,田大柱已经毫无知觉的昏睡在炕上了。
嫌恶的将脏抹布丢开,终于清静了!
刚才院中他们说自己是田家闺女,村民一个敢说真相的都没有,整个村子都是他陈和平一人说的算。
他手里还有一支民兵队伍,在这里就跟土皇帝一样,现在也没有网络,交通和信息闭塞,如果拧着来自己难免要吃亏,不能全指望公安,自己也要有两手准备。
这边,刚走出水南村的曹建国跟在苏任远身后,二人是坐汽车来的,站点就在水南村外十公里处,就是二人脚步飞快,也要走将近两个来小时,再不抓紧就赶不上最晚一班车了。
来的时候是头拿钱,这回去怎么也该自己掏钱了。
曹建国手朝着兜里伸,一个硬硬的四四方方的纸出现在他的兜里。
“这是什么?”他疑惑的掏了出来。
苏任远回头,看曹建国从兜内掏出一个对折的黄皮纸信封,打开一看,上面写了三个字:检举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