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拔出插在大狗嘴上的断刀,后者顿时发出惊骇的惨叫,捂着自己不断流血的上下贯穿的伤口。
“原来是你啊,偷钱的狗杂种!”
生盯着僬侥男人,后者惊恐地后撤半步,想将自己矮小的身子藏到桌子后。
童桡看着想要躲藏的僬侥男人,一脚将他踹了出去,“别他妈丢我的人,他还敢杀了你不成,我可是童洪的儿子!”
僬侥男人无奈踏出一步,缓缓走到生跟前。
生盯着男人,手中的断刀还在滴血。
僬侥男人鼓起勇气,他也觉得生不敢在活石杀人,更不敢当着童桡的面杀他的人。
“你小子,这位可是童......”
他没想到的是,刚刚大狗已经给生介绍过了,只是他们几人离得远没听到罢了,而且生也毫不在乎。
手起刀落,空中划出一条血线,就见僬侥男人的脑袋在地上骨碌碌转了几圈,脸正对着童桡,上面还挂着惊慌和恐惧。
童桡一下愣住了,自己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疯子,在活石说杀人就杀人,还是杀自己的人。
童桡指着生:“你竟然敢杀人,在活石杀人?”又指着自己:“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童桡,我爹是童洪!”
生没有理会他,走到童桡跟前,抬起就是一脚,将他踹得人仰马翻。
这种人,没见过生,没见过死,平日只知道在自己小世界逍遥,自认为是世界的中心,时间长了,连什么是恐惧都忘了,毕竟自己从小到大还不需要担心过什么。
但此时,童桡知道了,知道了何为可怕,生就很可怕,他冷着一张脸,举着一把滴血的断刀,穿着一身泼墨般的黑衣,像是恶鬼一般。
“你家里是不是有个叫童燕云的?”生冷声问。
童桡先是一愣,虽然不知这个疯子为什么认识自己那个该死的姐姐却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号,但觉得应该能那那个贱人的名字保命,说不定这个疯子就是看上那个贱人的身子的老相好,现在正找她呢?
随后说道:“是,是啊,你认识那个贱,那个,我姐姐吗,我知道她现在在哪,我可以告诉你。”
童桡虽然不知道自己那个该死的姐姐在哪,但这个男人估计也不知道,骗骗他又如何。
童桡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丝毫不比自己厌恶童燕云,而且生可是相当清楚童燕云在哪的,只不过自己没办法去找她罢了。
“呵呵,不必了。”
随后他举起断刀,准备给童燕云的弟弟留道疤。
“啊啊啊啊!”童桡大喊:“你们几个,别看着啊,帮我弄死他,他就一个人!”
周围剩下几个人都没有动静,大狗捂着嘴站到了最后面,童桡这些狐朋狗友看到生刺穿大狗的嘴,砍下僬侥的脑袋,本来就是靠银子联系在一起的友谊已经崩塌了,尤其是现在童桡连银子都没多少。
“动啊!你们不是我兄弟吗?”
没人理他,没人想送命。
生举起断刀,准备刺向童桡的脸。
“啊啊啊啊!”童桡激动地惨叫,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这时,从酒楼窗口飞进来一颗念珠,念珠直接打在了生的手腕上,将手中断刀打落。
“谁?”生先是看向窗口,接近这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生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身穿练功服的青年走了进来,那颗击中生的念珠飞回青年手腕上的手串上。
青年看着年纪不大,身材匀称高挑,不过最让生在意的是他胸前绣着的一个字——“墨”。
青年迎上诸位围观人的目光,随后沉声说道:“无关的人,滚,不然,死!”
随他一同进入的还有一批精壮的家丁,手中都握着棍子。
大批大批的人涌出酒楼,其中就包括大狗他们这些童桡的狐朋狗友。
此时酒楼中就剩下了生、童桡、青年、一众家丁和僬侥男人那无头尸体。
生率先开口:“你是干什么的?”
童桡认出了那些家丁穿的衣服是童家的,知道这是来救自己的,对着生大喊:“哈哈,你完了,这都是我童家的人!”
除了家丁看向了此时狼狈的童桡,生与青年依然对目相望。
青年把玩着手串:“我是巧墨坊的何贺,是童洪大人请的专门保护童桡的护卫。”
生皱眉,还真是巧墨坊的人,不知道巧墨坊的手段如何。
一旁的童桡听何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