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只觉这老阴货比他还不如,连路安的面都没见着,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实在不堪。
我可不能跟他一起送死。
许廷荣暗自嘟囔着,挪步后退。
“许供奉,你要去哪里。”
麻长炜目光如炬,盯着许廷荣,一双手早已附着黑煞罡劲。
许廷荣身形一愣,笑道:“长老,那邹狞就在这密林深处,我昨夜受了风寒,腹中作怪,还请行个方便。”
麻长炜看着许廷荣捂肚的动作,知道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自己面前还偷懒耍滑。
等处理了邹狞,再来收拾他。
不是想拉屎吗,我让你用嘴拉!
麻长炜眼底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杀意,身形陡然一跃,掌中黑煞罡劲浓烈而暴动,将周遭合抱粗的巨树直接击成粉碎,宛如梦魇杀入密林之中。
许廷荣则趁机逃到密林边,看着远处朦胧地府城,一时竟停下了脚步。
他蹲在一处隐蔽的灌木丛中,并没有真的离开密林,而是从怀中投射出一只机关鸟,飞向密林深处。
而此刻,许廷荣手中出现一面玉镜,镜子上映出的画面,便是机关鸟那双黑色的鸟眼看到的画面。
这可是天机阁出品的天机鸟,千金难得,还是他在满芳阁阴了一个富家少爷才获得的。
能在恶人堂活到现在,还要多亏了这天机鸟。
许廷荣看向镜中,只见密林深处破败不堪,无数草木在麻长炜的黑煞罡劲的轰击下破烂不堪。
此刻的麻长炜已经来到了路安的面前,看着那熟悉的青铜面具和黑袍,他脸色一沉,说道:
“邹狞,你我相识一场,我不愿对你下死手,把藏宝图交出来,我饶你一命。”
麻长炜盯着路安,他并非不想杀路安,这小子背叛恶人堂就已经被判了死刑。
只是后面站着朱建光,他不好动手。
而姜子陶信誓旦旦的保证,说朱建光不会追究,在他看来也未必可信。
现在姜子陶死了,只要拿到藏宝图,然后把消息透露出去,何须他亲自动手。
只是他觉得这个邹狞,有点奇怪,不同寻常。
这小子修炼的是吞心魔功,但地上能依稀看到姜子陶的心脏残渣,还有血肉横飞的肢体,显然是被巨力爆体。
吞心魔功可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再者讲,邹狞当初在他面前可没有如此的随意,如此的若无其事,那双看他的眼睛似乎像野兽在盯猎物般。
还有这身高与体型,和印象中的邹狞出入很大。
麻长炜眼眸凝视路安,淡淡道:
“我想,你应该不是邹狞吧。”
对付堂里的这群邪修,不给点颜色看,是不可能听话的。
“哦哦,好的。”
许廷荣一个垫步,轻松跃到墙沿上,随即奔向南郊,麻长炜紧随其后,两人半炷香的功夫便来到了的南郊。
看着周遭草木间的斑斑血迹,麻长炜眉头微微一皱,自打走出医馆,他就有种被监视的感觉,来到这片深林后,被监视感更加明显。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周围有数十股血气停留在他的身上。
麻长炜目光审视着周围这愈发青葱的树林,一些嫩叶上还沾染着鲜血,随风飘荡。
他仔细地观察着这树林的每个角落,越是观察,越觉得这树林有古怪
偌大的一片森林,居然没有一点动静,连一只鸟叫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麻长炜眼眸微凝,忌惮的神色不由得展现在许廷荣面前。
许廷荣见状,只觉这老阴货比他还不如,连路安的面都没见着,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实在不堪。
我可不能跟他一起送死。
许廷荣暗自嘟囔着,挪步后退。
“许供奉,你要去哪里。”
麻长炜目光如炬,盯着许廷荣,一双手早已附着黑煞罡劲。
许廷荣身形一愣,笑道:“长老,那邹狞就在这密林深处,我昨夜受了风寒,腹中作怪,还请行个方便。”
麻长炜看着许廷荣捂肚的动作,知道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自己面前还偷懒耍滑。
等处理了邹狞,再来收拾他。
不是想拉屎吗,我让你用嘴拉!
麻长炜眼底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杀意,身形陡然一跃,掌中黑煞罡劲浓烈而暴动,将周遭合抱粗的巨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