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那管事弟子本来效率就快。
玉牌拿出来还没多久,就看见那弟子恭恭敬敬的双手将牌子递回。
就在百里壶也有些诧异今日效率奇高之时,突然斜眼一甩,那登记的册子上可没有苏白的名字。
顿时就一把将那管事弟子衣领拽起,“你搞什么东西?说了苏白、百里壶两人。”
那管事弟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给吓得不轻,唯唯诺诺的说道:“那个,宗门有规定,须得本人亲自前来。”
百里壶一听这话就急了,作势就要打人,“嘿,几天不见你硬气的很啊,萧固那日在此咋不见得你说宗门规定来着。”
一个肉乎乎的手臂高高扬起,装腔作势般就要一拳落下。
就在这时,终于有一个青白长袍,一头白发,浑身散发出别样气息的少年从人堆中挤出,一把将那胖子手臂抓住。
那被百里壶提溜在手中的管事弟子差点都要吓尿裤子了,见终于有人出手阻止,那当真是一个感激涕零。
感受到手臂被人握住,百里壶顿时就要吆喝,回头一看,一个极其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庞出现在其眼前。
“苏白?!”
百里壶震惊无比,当即就要朝着苏白扑来,却被一把推开。
“我便是苏白,先谢过师兄了。”
苏白一手按着百里壶那油腻的胖脸,一手摸出身份玉牌递于管事弟子。
不多时,管事弟子就哆嗦着两手将玉牌递回。
二人也是在一阵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人群。
“我靠,苏白你没死啊?”
百里壶大呼小叫,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奇迹一般。
围着苏白上蹿下跳,一会摸下胳膊,一会拽下头发。
终于,苏白再也无法忍受,一个板栗敲在百里壶头上。
“你看我死没死?”